“对哦,你磕到的那个桌子扔了没有?”辛千水也跟着一起急急忙忙的问,这可能是最后一件物证了。
“我走的时候还没有呢,我记得他是想扔的,但是我妈妈说生活已经这么拮据了,为什么还要换一张?没有什么问题的桌子就一直没有同意,”
“后来我的案子了结了,他就盖了一层桌布,没有再扔掉。”郭一鸣仔细的回忆了一下。
“那行,那物证在,应该就是过失shā • rén还伪装自杀了吧。”辛千水在那边嘀咕着。
“这能不能判死刑?”辛千水觉得很不解恨,她推了推千里。
千里正在搜索答案,然而没有什么标准答案,可总的来说判死刑的可能性不大。
“哇,便宜那狗男人了。”辛千水抽了抽鼻子。
“这样对他来说太轻了,你看要不要我去吓吓他。”辛千水摩拳擦掌。
“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没有跟你们说,但是我不确定有没有用……我觉得我说出来了也没什么办法了,我继父应该没有听到。”郭一鸣很犹豫。
“都什么时候了,有什么说什么,你管他听到没有呢,都跟我们说吧。”辛千水撸起袖子。
千里不是很赞成辛千水去吓他,她觉得这还不够,而且万一吓傻了,那就太亏了。
郭一鸣两只手紧紧地交握着他一字一句的说完了最后的隐情。
……
“怎么现在才回来,脸色还不好。”张和平推了一把江行。
“这个是什么?”后座的一个前来帮忙的刑警凑过来看江行手上拎着的袋子。
援兵已经到了。
张和平开车守在地面,简帛则是守在地下停车库。
“哇,你可真有闲情逸致,这会儿还买了两份酸菜鱼,就算是为了犒劳犒劳,我们也该买一个方便吃的呀,你买这个我们在车里怎么吃呢。”张和平一脸的嫌弃。
有时候江行的脑回路就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。
“不是两份酸菜鱼,是一份酸菜鱼,一份番茄鱼。”江行忽然抬起头认真的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