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辅导全部科目的学习,接送上下学,做人生的导师,现在连礼物都能准备的这么贴心。
姜轶文被迫低下了羞愧的头颅。
千里从刚刚开始没有出过声了,她上下唇瓣抿的紧紧的,眉头很用力地夹着。
姜轶文这都有些担心,并且心里嘀咕。
就算是站在他这个挑剔的老父亲的角度,他也觉得江行做得很厉害了,千里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?
千里的脸都鼓成了包子,她坚持了一分钟之后终于坚持不住了,眼泪啪嗒啪嗒的从包子上滚落。
江行慌了。
没见过千里如此诚实的落泪,他急急忙忙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,还没有交到千里手里,千里就一把站了起来,冲进了房间。
“你……”姜轶文看着江行,眼神复杂。
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一点。”
太会了,这个男人。
江行挠了挠头。
千里再从房间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,她眼眶红红的,平日里总是一副很温顺,但是实际上很叛逆的模样。
今天难得的,从里到外的,都变得顺毛起来。
“蛋糕什么时候到?”她把咬字故意咬得凶巴巴的,以此来掩饰她的鼻音。
“……晚上。”
“不,下午五点左右。”求生欲极强的江行立刻改了说法。
“应该早一点的,谁知道白无常那家伙什么时候来把他带走。”千里抽抽鼻子。
“那我打电话让他们早点送过来?”
“如果白无常的家伙现在就来,我就把他的脑袋都打掉。”千里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。
已经在门外,并且小心翼翼地听着里面动静的白无常敲咪咪后退两步。
哎。他忧伤的看了一眼天空。
……
下午他们也没什么事干,毕竟没开个party,三个人挤在沙发上看电视,姜轶文坚持要挤在他们中间。
千里没看一会儿便睡着了。
江行给千里盖了条小毛毯,那就只剩下他和姜轶文两个人,所以他站在姜轶文的面前,直视着他的眼睛。
“叔叔,你放心好了,以后千里就交给我了。”这句话江行老早就想说了,可惜一直没有找到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