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玄看到郭保坤如此嚣张,马上就是一顿拳打脚踢,让声音尽量低沉下来,再对着那个不停滚动的麻袋说道:“郭兄,你知道下午为什么我会写那首诗吗?”
“什么诗?”郭保坤听着这低沉的声音,根本认不出对方是谁,好奇的问道。
“戍鼓断人行,边秋一雁声。露从今夜白,月是故乡明。有弟皆分散,无家问死生。寄书长不达,况乃未休兵。你敢欺我范闲两次,我就打就把你打成猪头。”
说罢,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招呼了上去。
“好你个姓范的小杂种,有种你就打死我。”
叶玄一看郭保坤竟然有这般的要求,力气不由得又加重了几分,麻袋里的郭保坤早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,呜呜哀鸣着。
过了一会儿,叶玄感觉自己的手有些生疼,心想这郭保坤的肉还真是厚,便像拖着死狗一样,拖着贺宗纬走了。
贺宗纬感觉自己的脑袋很痛,像是在地上磕了很久一样,一个麻袋在他的头上套着。
此时,一阵熟悉的声音传入贺宗纬的耳中。
“贺才子,我们都这么熟了,你知道我是谁?”
贺宗纬先是一惊,然后马上反应过来:“是你,叶玄。你想干什么?”
话音刚落,一顿拳打脚踢就对着贺宗纬招呼了过来。
叶玄冷冷的说道:“说,谁想杀我?”
贺宗纬闻言先是一紧,怀着一丝侥幸心理呜咽道:“你再说些什么,我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是吧?”
一抹锋芒出现在贺宗纬的脖子上,正是叶玄的水寒剑。
贺宗纬顿时感觉全身一紧,一股冰冷的杀意向他铺面而来。
“说,不然就是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