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玄!?
这时,太子的声音打断了范闲的思绪。
“可是范闲曾经上奏,说他亲手将此人击杀了。”
二皇子又回道:“也许是被此人所蒙骗呢?”
“据我所知入京以来,此人一直陪范闲左右。监察院是陛下爪牙,咱们这位小范公子,假报死讯,将监察院的人收入麾下。”太子边走边自顾自的说道。
顿了一下,太子紧接着又说道:“刑律国法我就不谈了,就这一条,范闲,你这是欺君啊!”
说到这里,梅执礼这才反应过来,这位太子爷果然是为范闲而来。
“是我拿刀威胁,逼范闲就范。”
滕梓荆的一句话,让事情突然有了转机。
太子笑了笑,问道:“若真是如此,入京以来,范闲为何不逃不喊呀?”
滕梓荆又回道:“我贴身胁迫,他不敢与我搏命。”
太子抚了抚太阳穴,一副很无奈的样子,淡淡道:“据我所知,昨日诗会二哥也去了吧!还在后院见了范闲一面。可有此事?”
二皇子笑而不语,心中顿时明白,此次太子怕是早已做好了万全之策。
“是。”
太子和二皇子对视了一眼,又说道:“若真是挟持,为何不求援与我二哥?”
范闲抬起头来,双眼紧盯着太子,这才知道太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,竟然把滕子京找了过来,轻声道:“所以说不管我打不打郭保坤,罪名你都给我安好了。”
“念你诗才,我可留你性命。”太子冷冷道。
范闲顿了一顿,忽然嘲讽笑道:“只是成亲的事就别想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