挨了一巴掌,李昭明红着眼睛,刚要说什么,猝不及防地被他捏住下/体。
“啊……!”
“she两次,蛋都空了,是不是?”
脆弱的睾/丸,如果捏爆会怎么样?无疑是在迷你阴/茎的基础上雪上添霜。暂时先留下完整的李昭明,他心想,拙劣的埋伏虽然令人生气,但还没气到这种程度。
“对了,这一巴掌是为了惩罚你今天没有好好学习我布置的课程。”他粗暴地捏他的ru尖,在他断续的呜咽声中继续说:“做个好学生很简单,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李昭明压根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,由于疼痛,他的脸接近惨白,唐韫晖明明刚才还对他很温柔,一脸着迷的舔自己。舔的时候,他的嘴里分泌出大量唾液,这是情动之后才会有的反应,唐韫晖是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,光是舔男人的屌就能得到满足……既然如此,当初在器材室,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吧!
完全不明白他在想什么,也不知道复仇游戏进行到什么程度他才满意。真希望能有一种致死病毒,把所有的男同志都感染,最好能让他们受尽折磨、慢慢死去。
等等,病毒?
他突然感到心慌。
手不自觉的往下摸,摸到唐韫晖的阴/茎。粗硕且滚烫的事物,他一只手无法完全抓住,还好,摸起来没有感觉到明显的异常,他又一脸嫌恶地丢开。唐韫晖因为他突然的主动而略微吃惊,谁料李昭明很直接地说:“你竟然没得病啊。”语气里还有些嘲讽和遗憾。
“……”
一时之间,唐韫晖张口,不知该说什么,后来索性什么都不说,把他翻了个身,抬起腰就是一顿毫不留情的抽/插。速度与力度太大,李昭明像在逃难似的,狼狈不堪地伸手去抓床头的栏杆,又被他狠狠按住肩膀,强迫式的上身挺直,臀肉撞击的声音愈发响亮,他“啊啊”惊叫出声,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肚皮,生怕被捅出恐怖的形状。
唐韫晖贴着他的背,膝盖顶开他的双腿,以跪立的姿势从后顶送数十下,心里的烦躁稍微缓解了,可见他一直低着头,手按在腹部,不知到底在做什么,他意识到李昭明除了不舒服之外仍未从单纯的抽/插行为中体会到快感,孤独的情绪逐渐浮现。
也许在李昭明心中,自己正像个变态色/情狂在他耳边喘气。
……算了,无所谓。
和他这种人不需要取得共鸣。无论心灵还是身体,契合是不可能的。
感觉快射的时候,他把他压在床上,对准他的脸she好几股精/液。脸上挂着精/液还咬紧牙关忍耐的模样既色/情又搞笑,他不禁哈哈大笑。
“不准洗脸,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给他戴上手铐和脚铐,“当做是昂贵的保养品……睡吧。”
狭窄的床上挤了两个成年男子,他背对着他,听见他微弱的哭声持续了好一阵子,就在这隐忍又悲惨的哭声中,他心满意足地入睡。
被囚禁的第一个夜晚过去了。按照之前的猜测,次日应该是周一,唐韫晖确实出去了一趟,不过他一会儿就回来了。回来的时候,手里还提着新鲜的肉和菜,看来是打算在家做饭。李昭明醒来后倚靠在床头,观察唐韫晖的举动,他此刻不知从哪翻出来一个电磁炉,小心翼翼地擦掉灰尘后又找出一个锅,开始烧水。那种淡然悠闲的模样,无法让人把他和强/暴犯联系在一起。
水烧开了。李昭明盯着沸腾的水锅,联想到食物的味道,舔了舔嘴唇,却舔到古怪的咸味。他才想起来昨晚唐韫晖射在他脸上,顿时一阵强烈的恶心翻滚在喉头。
“去洗脸刷牙。”唐韫晖说,“对了,你的牙刷没了。不介意就用我的。”
李昭明默然去了洗手间,他当然不会用他的牙刷,但他想让他试试自己的味道。他握着唐韫晖的牙刷,在脸上擦了擦,然后当作无事发生,将牙刷放回原位。
洗脸台只有一管牙膏,一瓶洁面ru。洁面ru还剩下小半瓶,握在手里轻飘飘的,廉价的塑料感,遇水揉搓后的泡沫粗糙,香味也不怎么好闻,一看就是超市随处可见的低档货。印象里,他记得唐韫晖的家境不错,本想着这里是特意为了他布置的简陋囚笼,似乎又不是这样。他用食指接了一截牙膏,伸进口里清洁。薄荷的味道令人头脑慢慢清晰,唐韫晖在第二次侵犯他之前曾说,拜他所赐,家人抛弃了他,难道是真的?
不可能有这种事情发生。他心想。
人类是主张投资回报的生物。他们在他身上耗费了大量心血和金钱,怎么可能因为性取向就随随便便弃之不顾。资源优渥的家庭多半由头脑清醒的父母构成,性取向只是一个小小的败笔,精心培养的孩子偶然误入歧途,那么,重新将他拉回来不就好了。以前看新闻,国内有很多通过电击等等外部刺激的方式治疗性少数群体的机构,把小孩交给他们稍微电一电,变回正常人,继续结婚生子,幸福的延续下半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