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少我们在这件事情上产生了共鸣。”他也笑了,俯下/身,在他耳旁低声说:
“既然恨是你表达爱情的方式,那么,我也将比你恨我的程度还要更深、更深的去爱你,直到你因为这份爱……痛苦而死。”
Cherry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,拧开矿泉水,抿了一口。完全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,困意也袭上心头。但是,她的目光却没法挪开。
就像在观赏一出舞台剧,接下来的场景,令她瞪大眼睛。
戴着眼罩的男子跪趴在床上,那光滑、弹性十足的两瓣屁股,无论他身后的男子怎么用力揉/捏,都能迅速回复原状。男子一边揉/捏,一边用指甲搔刮臀峰,留下一道道浅显的红印。他时不时拍打两瓣屁股,发出响亮的声音。每打一下,李昭明就忍不住周身颤抖,发出痛苦的呜咽。
他掰开两瓣屁股,对准粉色的穴/口,动作就像在给蛋糕涂抹奶油一样,层层叠叠的堆上透明的润滑油。他的动作变得轻柔,也许是因为看到这里并没有被他人入侵过的痕迹。他的嘴角甚至还扬起一抹微笑。上一秒他还在笑着,下一秒他像是想起了某些痛苦的往事,笑意消失,他将脸凑近隐藏在皱褶里的粉色穴/口,表情轻蔑地吐出一口唾沫。
唾液和润滑油混在一起,顺着大腿内侧缓慢滑落。跪趴着的人,阴/茎早就翘起,男子恶作剧的拉过他的阴/茎,往后方拉,松手之后,阴/茎自然弹回,敲打在腹部的位置,发出轻微的响声。每拉一次,被剥夺视觉的人都因这复杂的错位感而哀叫出声。
出过大量汗的皮肤变得温热而滑腻,用力拍打的时候,声音响亮且优美,没有比这更动听、更能表现出生命力的乐曲。他拍打他的脸、腹部、大腿根,抚摸他的臀/部,等他放松下来,再捏住他的阴/茎,紧紧的攒住一处,另一只手抵着饱满的睾/丸,来回摩擦。被攒住的地方迅速充血、饱满且胀痛不已,简直和拥有dú • lì生命的活物无异。
情感一旦到了顶点,只会令人感到空虚。倍感空虚之后,肉/体就成为了玩物。男人粗糙的手掌中央是娇嫩的顶端,摩挲力度一旦加大,强烈的痛感直冲脑门,再轻柔的虚握住,慢慢摩擦,它又乖乖的变硬。这样一来,痛楚与快感合二为一,缠绕束缚,夹杂在冷眼的嗤笑间隙里。
渐渐他变得恐惧且狂乱,下意识压低腰,如断翅的昆虫般疯狂扭动挣扎,两瓣屁股左右摇晃,痴态毕现。而男子始终重复手中的动作,偏头看着他不断起伏的背脊,在察觉他即将射/精的瞬间,便立刻停止刺激。
直到他将脸深埋进枕头,痛苦的喘息哀求:“不要……”
“不要什么?说清楚。”
“……”
他不说话,拼命喘息着,手指揪紧了床单。
唐韫晖摸到他湿漉漉的阴/茎,肿得相当厉害,确实玩得太过火了。
眼罩取掉后,李昭明双目无神,面色潮红,主动抬起双腿,交缠住他的身体,用忍无可忍的声音呼唤着:“进来……”
刚才顾着玩弄他的阴/茎,后/穴只草草做了扩张,还没来得及深入。他看着李昭明如痴如醉的情态,简直怀疑他是不是在屁/眼里面埋藏了炸弹,一进去就会被炸得粉身碎骨。
当他犹豫的时候,李昭明抱住他的脖颈,用气音催促道:“快点……插进来、搅动、插到最深处,让我高/潮……你能做到吧?快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