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他是真的很急。既然如此,就算讥讽他几句也没关系吧?李昭明一边轻喘,一边皱着眉头说:
“……以前在你家,没有沙发就算了,连稍微大一点的墙都没有……后来你越来越堕落,竟然沦落到跟人合租,这样……谁有心情跟你做啊?现在还不是乖乖跑回我家……啊!”
突然被按压到某个恐怖的开关,他气息一滞,久违的酥麻感从鼠蹊处升起。刚刚在树林里射过一次的阴/茎蠢蠢欲动,呈现半硬的状态,他压抑着声音,双腿不停的打颤。
“有感觉了?”唐韫晖在他耳旁说道,“被男人一摸就爽成这样,到底是谁堕落?”
李昭明呜呜的低喘着,看扩张得差不多了,唐韫晖沉声说:“……腰再低一点,自己把屁股掰开。”
随即手指换成粗硕的阴/茎从后方顶入,一寸寸慢慢挤进狭窄的甬道,肠壁被撑起,经过敏感位置,那份与手指浑然不同的挤压感令他仰头瞪大眼睛,黑暗如缤纷的落英掉入炙热的眼中。
“啊!啊!啊!唐……慢一点!啊!”
叫着他的名字,想要他慢一点,就像是刚进入时那样慎重而缓慢,然而身后的人一反常态的粗暴抽/插,并且故意朝着敏感点撞击。黑暗束缚了视觉,听觉变得尤为清晰,几乎可以在脑内模拟出身后的情状——挂着黏液的阴/茎一次次整根抽出,再彻底顶入,屁股被撞击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十分色/情。
“啊、啊!你tā • mā • de……轻一点!”
李昭明被撞得神志不清,恼羞成怒,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脏话。被插数十下,他突然弓腰,像一只发怒的猫弓起身体,shen • yin中夹杂了大量的喘息,有气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。唐韫晖揽住他的腰,伸手一摸,才知道他射/精了。
唐韫晖刚想说话,李昭明就气急败坏的吼道:
“这是因为在家……我比较放松!放松的时候,就射得比较快……”
声音很快便弱了下去,唐韫晖懒得听他废话,掐住他的腰重新长驱直入。
“……你还是人吗?!刚射完就进来,让我休息一下行不行?我……啊!好痛……再补一点润滑!”
“对不起,我没试过这种还没开始,对方就突然she的情况……”
唐韫晖一边道歉,一边挤润滑出来给他抹。通常射完精应该是四大皆空、身心舒畅的状态,然而李昭明像炸毛的猫一样情绪激动。
“不要拿我跟别人做比较!你们男同志持久,都是因为做太多了!我才不像你们那样滥交……到N市之后我一次都没做过,全靠自己的手在苦苦支撑!……对了,你刚才是不是没戴套?好恶心、你那根东西搅完别人又来搅我,好恶心!我都要吐出来了!”
“好啦,我知道了……”
早知道在做的过程中就不要跟他闲聊。唐韫晖感到后悔的同时也微妙的高兴起来。莫非他吃醋了?他说自己没跟女人做,可以相信他吗?
不管相不相信,现在他的阴/茎正插在他体内。不管相不相信,此刻进入他的人是我。
这个想法令寂寥感烟消云散。他的胯部与他紧紧相贴,固定位置后埋入最深处,时不时挺腰朝里律动,被炙热的窄道紧紧包裹,他感觉到阴/茎前端有一股仿佛要裂开的压力,发出叹息般的shen • yin。
“啊……你的里面、又热又紧……好棒……”
他的胸膛贴着他的背部,一只手绕到前面捏住那小巧的性/器。处在沉睡状态的小东西,被手指一摆弄就东倒西歪,既可怜又可爱。他情不自禁的用食指和中指夹起那一团温热的软肉,像夹烟一样,同时大拇指在顶端打圈抚摸。
李昭明的身体开始激烈摆动,“不要!好痛!”他的尾音带了哭腔,估计是真的觉得痛。看不见他的表情,早知道第二次就应该从正面做。想看他舒服得受不了的时候哭喊的样子,想看他痛得五官都皱在一起、拼命躲闪的样子……
这时李昭明哭着说:“为什么我都说痛了,你那个反而还变大了啊?”
“对不起,再忍一下……”
“我膝盖痛……”
“再等等……”
不再满足于深处的顶弄,他扶住他的腰,再次用力抽/插,濒临高/潮的抽/插又快又狠,明知李昭明不舒服,他却不愿停下。最后在李昭明哭喊的哀鸣中射出几股浓郁的精/液,宛如火山喷发般的剧烈快感令他颤栗不已,射完之后,阴/茎仍意犹未尽的半硬着。
“换个姿势吧。”
听见他的话,李昭明霎时瞪圆了眼睛,他装作没看到,把他翻了个身。换姿势的时候,他不小心碰倒了什么东西,客厅一片昏暗,唯有银色的月光如水般静谧流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