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婪坐着半天没动,我正要问他时,他侧头说了两个字,“抱着。”
我看了看他的腰,哦了一声,不客气的圈了上去。
他都不介意,那我更不用介意了。
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,摩托猛地蹿了出去,后仰的惯性让我紧了紧搂着他腰的手臂,又把头抵在他背上,躲避迎面擦脸的风。
姜婪骑车不拿头盔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改啊?!
距离上次坐在姜婪后座上的时间明明也就不到一个月,我却突然觉得已经隔了好久好久,久到连他的腰都瘦了一圈。
曾经的我们,坐在一台车上可以放肆的说说笑笑,在风中你一句我一句的吼着都觉得有趣,哪怕一句话也不说,两人之间的氛围也是开心的。
不像现在,我们的沉默只留着无话可说的尴尬。
有时候我会怀疑,强制的剧情带给我的到底是什么?是无法反抗的愤怒和无奈,还是曾有一时的欢愉和松快?
不是没有快乐的时候,可正是因为有,才让我更难以接受。
我害怕对他们有了不可割舍的感情,也害怕他们对我还存续着畸形的留恋。这会让我置疑感情的真实性,如果他们真的喜欢一个人,会允许共享吗?如果我真的喜欢一个人,会接受别人吗?
可四哥接受了这种关系。
而我扪心自问,换作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,我都不一定会拒绝。
感情真的是神奇的东西,当我自以为是它不存在的时候,它早已经在我们相处的每时每刻,一言一行,每个亲吻和负距离接触中,渗透在我的身体里,一点点的交织成细密的网,汇聚成不着痕迹的泥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