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电话给晏允,让他来接我之前,刚在咖啡店的洗手间里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。
站在镜子面前,看着里面的人唇色血红,但面色苍白又神色冷淡的看着自己,我忍住了心底想要砸碎镜子的冲动。
我挪开视线,低着头看到了托着大理石台面的手,皱着眉又放到洗手池水龙头下冲洗了一次。
我没有和五哥一样的洁癖。
这是因为西蒙在我默许下,握了我的手,还亲到了我的唇角。
光是想起来,我就开始觉得恶心。
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我明明不排斥他。
但我的心理不允许。
11月11日,依旧对牵手,亲吻,亲密性接触排斥。
我在手机备忘录里记下了这句话。
我病了。
我一直都知道。
从用死亡胁迫我和他们上床的时候,我就产生了心理厌恶。
可是生理的快感一次次把这种厌恶敲碎,让我在两者之间迷茫的徘徊。
我以为我好了的时候,这种心理厌恶就会乍然间出现。
后来这种排斥不再存在于他们之间,反而转向了不在剧情之内的朋友。
在我不知觉的时候,我开始排斥他们哪怕是隔着衣服的勾肩搭背。
他们只以为是我为自己的男朋友洁身自好,以此来调侃我是个妻管严。
听着他们的笑,我能做的也只有勾起嘴角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我不是没有咨询过心理医生,但我不相信陌生人,更别说开口向医生诉说病情。几次的咨询全都以失败告终。
所以我开始买书自学。
我想着,别人没法调理,自己来总可以了吧。
从那时候起,我一点点的学着克制,一边伪装着正常的自己,一边努力的自我疏导。
我想要能够随心所欲的活着,而不是成为一个被剧情压抑的精神疾病患者。
自我调节一年后,我不再排斥朋友之间的接触。因为贺家和瞿家,其他人都会和我保持一点距离,所以我并不知道这种接触能达到什么程度。
但今天,我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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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剁手谈不上,除了吃的没什么能让我守着点儿抢购,还有就是穷让人清心寡欲。
没什么心思做事,就码了点字,可能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才写的有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