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楼层不算高,我走步行梯一点点的挪下去。
越靠近,大厅浪漫的音乐声也越清晰。
对了,今天是二哥的好日子,是瞿家的好日子,我不应该丧着脸,我得高兴点。
不就是和瞿曜野断绝来往嘛,又不是没有预想过现在这样的结果,有什么好伤心的?没了他一个,我还有三哥四哥,还有姜婪,我有爱我的人,又不缺他的爱。
“清儿,清儿!你去哪了啊,找你半天!”
我刚收拾好情绪踏进大厅,就被人抓着要往一旁的沙发上扯。
我看了眼来人,确认他只是那群被我渐渐习惯了简单的触碰的朋友,就回了声:“楼上溜达了一圈。”
他嗐了一声就把我按在沙发里,一群经常出去玩乐的人纷纷笑着打招呼。
桌上的餐点酒水饮料都摆的满满的,搞得好像是来吃自助一样。
我见哥哥们和姜婪身边都围着人交谈,至于想要找的贺椹依旧不见踪影,也就坐这里没再动。
手里被人塞了杯酒,任由他们说我在英国怎么怎么潇洒,认识的人是遍地开花。
我只需要笑笑应称两声,话题随着他们从我扯到他们,然后又提起了贺椹。
听到贺椹的名字,我自然要问贺椹跑哪儿去了。
还是那个跟我和贺椹关系都不错的人开了口,“他呀,早跑了。谁知道抽什么风呢,从你去英国开始就不对劲儿,哎,是不是嫌你没带他一起啊?你是不知道,这家伙次次叫我出去喝酒都喊你名儿,这不晓得的还以为他喜欢你呢!”
其他人听了都跟着起哄,说我们这发小关系太铁,焊在一起的那种铁。
听见贺椹离开的消息,我只是笑了声。
知道他是在跟我捉迷藏,专门躲着不见我,和六哥一样的选择逃避。
如果说只是这样,那我也不会多说什么,可当听他们说,贺椹在被不知名人士家养了三年多后,终于又有了新的伴儿时,我又开始笑自己。
这应该也算是另类的做了选择了吧?
我好像也不需要考虑去找他说清楚了呢。
“挺好,替我恭喜他。”
我端起续上酒的杯子,笑着跟他们举杯示意,然后一饮而尽。
这一杯酒仿佛是给我蓄了力,我开始主动谈起了圈里圈外的消息,说笑着要和好久不见的他们喝个尽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