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岐说你有伴儿了,我也让他帮我转达了恭喜。”
我的话彻底让他闭了嘴。
“还有说的吗?没有就让开。”
贺椹站在那里好像钉了钉子,一动不动。
姜婪拉着我绕过贺椹,让我坐进车里关上了门,自己又到背对着我的贺椹面前。
我没听到他说了什么,但我看到了贺椹僵挺得如同松柏的脊背,泄气的弯了下去。
直到姜婪坐在我旁边,车开了出去,他都在那里没有走,也没有回头。
分明才出门不到一小时,我却闭着眼靠在姜婪肩上说累了。
他就带着我回了自己的家,哪怕我根本睡不着,他也在一旁陪着我,见我睁眼就给我讲出国遇到的人和事。
我知道他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来安慰我,就翻个身压在他身上,亲了他一口,让他停下了那些其实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的话。
比起用别人来让我分神,还不如他自己来得管用呢。
只要他的一个拥抱,一个亲吻,我就能消减一点内心的不平静。
由我挑起的火,自然而然又赤裸裸的滚在了一起。
情到浓时,我听到姜婪问:“以后也能牵手吗?”
这种时候说的不是情爱,反而像个小学生一样问能不能牵手。
我被他一句话逗笑,连shen • yin都顾不上,揽着他的脖子,对上他垂眸看我的眼睛,带着微弱的期待。
“你不想的话,那就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