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过什么?我让你不要和我玩儿这种无聊透顶的失踪游戏!没人愿意陪着你耗时间!你他妈都记到狗肚里了是吧!”
旁边的保镖忙过来拉开了我,劝我消消气,别真把人掐死了。
贺椹捂着脖子咳嗽着,借着窗外投进来的月光,他转头看着我,缓了口气,“不是连做朋友都要看你心情吗?现在这么恨我,那是连朋友的没得做了?既然这样,那你的话,我也可以不听了吧。”
我的双手颤抖着,从他出过事之后,我就觉得这里不安全,让他早点处理掉,可他偏偏不听。
即便知道是剧情影响,我也没法放心,这次也一样,哪怕明白剧情消失,我也害怕有什么意外。
可你听他说的是什么?不做朋友了?
“贺椹,你再说一遍?”
“我说,你这么恨我,干脆就别做朋友了吧,皆大欢喜啊。”
事情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个地步。
就像是我推开了瞿曜野,今天,在这里,贺椹也推开了我。
哈,也是,说到底是我的错。
是我多事非要亲自来找他,是我不该自作多情这么久,觉得我们之间二十多年的关系总会留那么一点。
都怪我搞了别人,也把自己搞成了一个神经病,大半夜的在这里发疯。
“呵……”
我死死的咬着口腔里的软肉,在感到疼痛的瞬间笑出了声。
“你说的。”
我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出蹦。
“贺椹,记着你说的话。从今天开始,我们,两清了。”
不论是二十多年恨不得穿一条裤子的友谊,还是那三年做梦一样超出范围的感情,在这一瞬,统统都化成几缕青烟,烟消云散。
我不再看他,转头大踏步的离开。
或许是熬着夜的神经又太过紧绷,也或许是怒火攻心又走的太急,刚走出大门,我的眼前一黑,顿时天旋地转。
听着旁边好像是保镖喊了一嗓子,就再也没了意识。
——————
嘿这一波卡顿把我急的,怒刷十几层楼。还好气得睡不着又爬上来删了。
贺椹这玩意儿暂时扔了吧,没脑子的东西!
“瞿曜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