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往立时收敛了逗趣的笑容,连忙讨饶,声音温柔的快要腻出水来:“好了,是我的错,我不提就是。”他的手在方冬绥脸上来回抚摸,碰碰脸颊,揉揉耳朵,腻歪得不行:“冬崽,我也舍不得,那咱们网上,网上联系好不好啊?”
方冬绥不依不饶,深吸一口气,脑袋压在叶往的肩头,在他耳朵上作乱,发泄似的胡乱咬了咬,闷声抱怨:“不想网聊,不想视屏,就想看真人。”
也是,才确定关系,就要分开,谁心里甘愿呢。方冬绥就是眼下最不甘愿的那一个,粘糊糊地软在叶往身上,屁股还天真地在他腿上挪了挪。
叶往眼神一深,发出声粗重的闷哼,五指紧紧掐住方冬绥的腰,埋在他颈窝嘬了嘬,沉声唤他:“冬崽,别闹了。”
叶往原本心里的不舒服和酸溜溜都在方冬绥黏糊糊的依赖里,消失得无踪无际。
他承认自己在看见沈青池的时候心里被醋泡满了,恨不得当场宣告主权。但现在,他知道方冬绥心里眼里都是自己,那些令他心烦意乱的情绪,顷刻都成了满心的眷恋:“冬崽,宝宝……”
他吻了吻方冬绥的鼻尖,默不作声地开始亲吻,从鼻尖,到脸颊,嘴唇,下巴,最后咬上锁骨,在上面留了下红红的痕迹。
方冬绥心里悸动,倒吸了一口气,低头想看,却看不着。他抬着下巴哼了哼,抓起叶往的耳朵轻轻地往两侧扯了扯,拖着声音,软软地控诉:“居然又咬我,留下痕迹怎么办?”
嘟嘟囔囔的声音像在气他,可眼角眉梢都带着笑,眼睛里仿佛揉碎了一夜的星光。
精致白皙的模样,足够吸引很多人痴迷,然而方冬绥现在从心底盛放出的笑容,更让他姣好的面容愈发耀眼。
叶往情不自禁伸出手指,去描摹着他的五官,同时带着他的手触上自己的脸,碰了碰,然后放下,十指慢慢交缠在一起,声音加重:“惩罚你,刚刚让我吃醋了。”
“吃醋?”方冬绥看着理直气壮的叶往,心脏砰砰直跳,眨巴眨巴眼睛,脸色炸得通红:“我当青哥是亲人,有什么可醋的。”
虽然知道是这样,但叶往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,把玩着他的手指,揉了揉:“没办法啊,谁让我家宝贝这么招人疼,不妨着不行。”
方冬绥噗地笑起来,笑眯眯地趴在叶往身上,手指勾开领扣,松了松他的衣领,心里弥漫起一股甜腻的味道,浑身热热的:“我叶哥哥也招人,所以……”
嗷呜一口,方冬绥尖尖的牙齿落在叶往的肩头。
“今天轻轻咬一下,等下次见面,再补上。”他舌尖轻轻地在齿印周围舔了舔,把叶往肩头弄得湿哒哒。
叶往太稀罕他了,捞起红着脸的方冬绥,肆意地笑起来。
两人在车上腻歪了好一阵,方冬绥才慢吞吞从叶往的腿上下来,坐在旁边,勾起叶往的指尖蹭了蹭:“那我走了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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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嘉怀:[当前位置]
方嘉怀:时间不多,冬绥,你和青池直接到这里来。
蜀市飞往京市的航班晚点,翌日凌晨六点整,才抵达京市机场。方冬绥和沈青池刚下飞机,才走到廊桥时,就收到了老爸的微信,提醒他们可以直接到那地方去,不必麻烦回家一趟。
两人得到消息,匆匆离开机场。
只是方冬绥没想到,他的粉丝不知从哪里得到了航班的消息,居然已经在机场等着接机了。
乌泱泱的一群女孩子,手里拿着横幅和照相机,在看见方冬绥过来的一瞬间,欢喜雀跃地冲过去,瞬间把两人挤成一坨,丝毫都无法动弹了。
方冬绥自觉很糊,所以这次连口罩都没有戴,精致绝美的脸顿时被摄入照相机。
粉丝叽叽喳喳表达爱意或花痴,声音闹得很大,方冬绥震惊了一瞬后,连忙让大家不要吵闹。好在他的粉丝大部分都很明事理,知道因为自己的一时激动扰得机场游客不安后,连忙组织起来。很快粉丝就挤着方冬绥和沈青池来到角落里,这才安静许多。
方冬绥不收贵重礼物,但有粉丝送小玩偶和信封他都笑着收下,听着粉丝表达爱意,心里也很开心。
只是担心时间有些来不及。
末了,他匆匆嘱咐粉丝注意安全,赶紧回家后,就想拉着沈青池离开机场。
方冬绥的动作自然吸引了粉丝的目光,一圈圈眼冒红光的女孩子这才注意到,旁边还有个一直默默不做声的沈青池。她们看见沈青池长相清俊,气质温柔,不由心下生好感,开开心心问方冬绥这是哪位。
方冬绥只说是好友,希望大家不要把他的照片发到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