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算有反应，方冬绥藏在口罩下的嘴巴扁了扁，眼睛里含着控诉，闷声闷气地咕哝：“我比青菜难看吗，为什么不理我。”
叶往失笑，揉揉他的软毛：“你当然比青菜好看啊，至少脸不是菜色的，白白嫩嫩，想咬一口。”
“我是在跟叶哥开玩笑吗？”方冬绥虽然也觉得拿自己和青菜比较怪怪的，但叶往的回答更让他面红耳赤，不禁叉腰：“我是在说正事。”
叶往将包装好的青菜放进购物车里，这才牵住他的手，忍笑道：“好，你说，我听着。”
掌心的温度暖融融，十指交缠更是让他心尖微颤，方冬绥手上紧了紧，和叶往的手掌更黏糊地挨着，酡红着脸，声音有些慌乱：“什么，什么我说……该你说，说说刚才在阳台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
他瞪了瞪叶往，眼里微润的模样看起来却像是含羞带怯的一瞪。
一点儿威力都没有。
叶往的心神很快被这双眼睛俘获，牵起方冬绥的手，放近嘴边，亲昵地吻了吻，才认真地看着他，低声道：“方叔问我，既然想官宣，想结婚，那做好承受舆论和压力的准备了吗？”
“是我还不够好。”叶往喟叹一声，低头将下巴磕在方冬绥的肩上，似乎很伤心的样子。
方冬绥自问从来都没有看到叶往这样手足无措过，这一刻，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伤感。不过好的是，他从来都是明媚阳光的个性，那沉压在心底的伤怀很快就转变成了对未来的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