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上走下两个人,所有的声音几乎在瞬间就哑然无声。
赵殉身上穿着板正的黑色西装,漆黑的颜色比以往都更加的肃穆。
他身侧的刘承安和他并肩站在一起,同样是一身黑色正装。
在赵殉出来的那刻,无声的压迫就挤压着众人的神经。
“入座……”
一句冷的像冰石的话。
那些男男女女甚至中年长辈一句话都没说,井然有序的找到自己的位置。
上位下位,每个人的身份地位都十分明显。
只是尴尬的是多出来的印宿,起先并不知道他会来,所以就没有安排他的位置。
赵殉招手,管家了然的搬来一张椅子,有趣的是椅子放在赵钱的旁边。
这样来看,他的地位就比那些近亲还要高得多。
有些人面子上挂不住,便不冷不热的说:“不知道这位先生是谁,从没见过,第一次来家里也不介绍一下。”
他是赵殉两兄弟的二叔,也就是继他们过世的父母后,血亲关系中最亲近的长辈。
赵殉的手动了动,旁边的小刘轻飘飘的扫了赵钱一眼,平淡的说:“赵钱,怎么这么没礼貌,将人带回来也不知道介绍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