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,他看着那个熟悉的号码,没有犹豫的选择挂断。
随即,他拨通了另一个号码。
“喂?”
“是我……”
等他要等的人终于出现,与电话里的人也刚好谈到尾声。
他挂断电话,手上一个用力,手机就碎裂变形。
一个醉汉踉踉跄跄的路过,措不及防的看到这一幕,酒都被吓醒了大半。
印宿抬起那张依旧缠着白色绷带的脸,不疾不徐的说:“变魔术,一百块一次,要看吗。”
醉汉愣了一下,嘟嘟囔囔的拿着酒瓶子走远。
他将手机丢进垃圾桶,还颇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。
“可惜了……”
这可是赵钱花了钱买的最新款。
长长的风衣下摆被风掀起,他迈着清闲的步伐走进会所,门口的侍从愣了一下,随即就双眼发直的站在原地,他一路畅通无阻直达三楼。
走廊上的红毯一路铺到拐角处,精致明亮的吊灯带着奢华感。
他单腿微屈靠在墙边,听着里面的忽大忽小的声音,直到动静结束,他才将冰凉的手从口袋里拿出来,苍白的指尖握住门把手,轻而易举的将门打开。
突然走进一个身形高挑脸上又缠着绷带的怪人,里面的人被吓的惊叫出声。
还是蒋月白反应快,立马扯过被子裹住自己赤,裸的身体。
可怜另一个光着身子的小年轻,只好一边捂着该捂的地方,一边哆嗦着往后退。
印宿长腿一迈,“咔哒”一声,门被反锁。
他不说话,光是站在那里,就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。
此时的蒋月白脸上还带着事后的晕红,但那双美目已经盈满了冰冷的怒火。
“你是谁,想做什么,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。”
印宿一步一步走近,不紧不慢的解开脸上的绷带,那张风华绝代苍白细腻的脸慢慢显露出来。
年轻男人看的呆住,原本的诡异感因为这张美丽的脸褪去不少。
可是蒋月白却没有丝毫的轻松,反而脸上迅速褪去了血色,惊得连身上的被子都没抓住。
“你……你的脸不是被毁了吗!”
虽然外界对于印宿脸被毁的事情一直没有一个充满真实性的定论,但能够获得消息的她却确定印宿是真的被毁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