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现在,大伯一家就像她圈养的家宠,吃喝不愁,却没有丝毫的实权。
而蒋月白自诩为蒋氏产业尽心尽力,好心养着大伯一家,便视大伯一家为拖自己后腿的白眼狼。
现在对外都称蒋月白是个手段果敢的女企业家,各方面丝毫不输男人。
而关于蒋月白的身世,除了她自己,外界没有任何人知道。
“是不是蒋幸成告诉你的!”
蒋幸成就是如今刚好成人的幼弟。
看着蒋月白那副恨之入骨的模样,印宿冷淡的眉眼没有丝毫的变化。
他一只手撑着额角,不紧不慢的说:“你其实很聪明也很有能力,只是野心太大,一不小心就成了欲,望的奴隶,你大概并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,也不明白对于自己来说什么最重要。”
蒋月白一愣,想起幼年时大伯欣慰的鼓励和大伯母温柔的低语。
他们对外都称她是他们的女儿,可她从未叫过一声父亲母亲。
她看到过他们眼里一闪而逝的失落,只是她看的更清楚的是自己心里熊熊燃烧的大火。
那是嫉妒,是欲,望,是自私。
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停在自己面前,蒋月白抬头,仰视着高高在上的印宿。
印宿将指尖放在她的头顶。
这一刻,蒋月白觉得自己在印宿的面前宛如一个脆弱渺小的孩子。
“本来是你的,可你握的太紧,终究变成了流沙,还回去吧,它有更合适的主人。”
蒋月白不甘的闭上双眼,可她这细微的反抗在印宿眼里微不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