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气质好,身段更优越,一张脸乖巧软萌,让人好感顿生。但傅淮的这句话,无疑是说这位娱乐圈里备受宠爱的年轻影帝实则是公司老总的宠儿。
“瞧方总,清雅矜贵,原来也染了些包养的俗气。”
“金瑞是娱乐圈影视公司里的佼佼者,方总想要什么明星没有,再说了,看亭邈那模样身段,莫说方总,我都想尝尝鲜。”某肥硕的西装男调侃道。
在场的明星不多,除了息影嫁入豪门的影后臧清,就只有亭邈。许多豪门老总都喜欢调侃明星,也没什么顾忌,一边说着娱乐圈脏,一边忍不住暗窥亭邈优越漂亮的脸蛋。
越说越下流。
方舟嵂淡淡地看了那肥硕的西装男一眼,对方被他清冷的眼神看得发憷,顿时不敢说话了。
四周渐渐安静,方舟嵂连问都没有问亭邈,不动声色地睨了眼傅淮,轻笑道:“你的意思是,我旗下的艺人对傅先生不敬了?”
傅淮仗着家里的权势,趾高气扬:“没错,奉劝方总管好你的人,如果管不好,我倒不介意脏脏手。”
亭邈见哥哥来了,有人撑腰,心里也委屈,附在他耳边嘟嘟囔囔告状。
先前还是威风凛凛的模样,此时瘪着嘴巴,睫毛簌簌地颤,委委屈屈好像要掉眼泪。傅淮默了默,不明白这人态度为何相差这么大,真不愧是影帝。
垂眉耷眼哼唧的小模样过于招人了,傅淮心里微动,莫名想要他那副姿态出现在自己的床上,要是能扒下衣服在身下哭,该多诱人。露骨的眼神直挺挺扫视亭邈的全身,眸光里带着凌厉的锋刃,一寸寸剥下他的衣服。
方舟嵂听完后不生气是不存在的,攥紧拳头,不耐地吐出几个字:“你的眼神真恶心。”
他靠近傅淮,声音清冷的像刚挖出来的冰块:“邈邈也是你能看的?”
话落,攥住傅淮的手腕,死死一掐:“请傅先生道歉。”
傅淮没料到眼前这个瘦不拉几的人力气居然这么大,他被拽得手腕生疼,吃痛地“嘶”了声,却怎么也甩不开方舟嵂,样子极其狼狈。
其余人眼见情况变成这样,争相议论起来,吵吵闹闹的声音大了,也吸引了VEJ国际的人。
庄珺魏凯连同路从三人疾步赶来,还没看清那边发生了什么事,就觉得身边带走了一阵风。偏头看去,是路从气恼地正朝事发地冲去。
“这么激动,路从干嘛呢?”
庄珺摊手:“我母鸡啊。”
傅淮被大庭广众下了面子,四周还有对他指指点点的声音,脑子受了刺激,他什么也管不了了,就连生日晚宴也被他抛在脑后,现在只想把眼前的两个贱人扔出去。他毫不顾忌地操了声,脸色狰狞,痴痴盯着站在方舟嵂身后的亭邈,磨着后槽牙,猛地抬手。
眼看那巴掌就要扇在方舟嵂身上,亭邈见状,快步上前挡住哥哥,脸色一沉,欲还手时,却听到傅淮嗓子眼爆出一声惊恐的嘶吼。
“卧……槽!!啊啊啊啊——”
亭邈扶着哥哥,懵了。
只见突然窜出一位穿着高定大衣的青年,抬起脚,直接朝傅淮的肚子蹬去。傅淮没怎么锻炼过,哪里抵得过这样一蹬,整个人摔在地上,歪着脑袋,被傅英打肿的脸被迫在地上摩擦了几下,快疼死。
“是他……”洗手间和哥哥发生矛盾的那人。
亭邈懵懵地眨了眨眼睛,没反应过来眼下的情况。
据他所知,这位先生不是VEJ内部的人吗,怎么还敢、还敢打他们傅家的长孙?
傅淮走到哪都说自己是长孙,想来这身份还是蛮有地位的。
在亭邈惊讶的时候,方舟嵂看到路从,眉心渐渐蹙起来,更拉着亭邈退了两步,试图和路从避开距离。
路从没察觉方舟嵂的疏离,拍了拍手掌,勾起嘴,颇有些吊儿郎当地望向在他面前躺着的人,脸上惊讶地眼睛珠子都要掉出来,夸张地喊:“哎唷我的妈呀,这不是傅大少嘛,您怎么会在这里?”
傅淮从地上爬起来,脸都僵了,指着路从说话也不流利:“路从,卧槽你他妈,你没看见我?!”
“木有啊。”路从无辜地摊摊手,走过去假吧意思在傅淮的肚子上拍拍灰尘,要命的喊哟:“我就是见着有不长眼的东西在老傅的宴会上,欺负老傅专程请来的贵宾,这不是,一时脑子没反应过来,光想着老傅的嘱咐了,误伤了傅大少,是我的不是,抱歉抱歉。”
“你……!路从别以为有傅英给你撑腰,就就……”
路从拍完后,双手环胸狐疑地眨了下眼:“不是啊,在场宾客何等尊贵,都是为老傅的晚宴而来,我哪晓得大少爷没长眼睛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