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后,傅英才收敛住浑身爆炸出来的尖锐攻击。
不只是身体,被领带死死捆着的手腕和脚脖子也发狠的疼,领带布料虽然好,但被硬生生捆一晚上,还是让他惴惴不安。
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,可他能感受到有两道尖利的眸光,盯着他,甚至一直都没有动过。
亭邈歪了歪头,看傅英的脸,心蓦地一疼。
那张脸明明才经过一晚,怎么就全部丢失了过往的精神气。眼睛幽暗无神,眼下一团团青黑,嘴唇白惨惨的,还抿在一起,就连胡渣也生了出来,整体充满着一股颓丧沧桑的感觉。
亭邈揪心,想伸手摸摸他的脸。
抬手时,才恍然察觉自己手腕被束缚着,两只手也分不开。
不过他没有停下动作,坐得发疼的屁股朝面前艰难地挪了挪,拼了条老命挪到傅英眼前,也不管傅英现在像只炸毛的狮子,抬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。
冰凉凉的,肯定一晚上都没有睡。
他眼睛泛酸,眼眶一下子蓄满了眼泪,倒没哭,忍着忍着就瘪起了嘴巴:“傅老师,你抱抱我好不好,你身上好冷啊。”
傅英还是没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