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邈和傅英等在场另外四人唰地扫向池风。
池风被亭邈冷淡的眼神看得心里一慌,气得满脸通红:“我什么时候告诉傅英了!”他话落,忽然意识到什么,紧张地朝亭邈跑去:
“亭邈,你听我解释,我没有——”
傅英操纵轮椅挡在亭邈面前,冷眼一扫:“别碰他。”
池风心虚,越过傅英去看亭邈,手忙脚乱地解释:“我真的没有!”
亭邈不知道他现在的解释有什么用,眼皮都没有抬,不愿看他,语气生硬:“没有什么?没有答应傅淮?没有和傅淮一起想伤害傅老师?”
“你敢说这次邀请我们来温泉山庄,就没有别的意思?!”亭邈刚想质问,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。
他和池风从来就没有过关系,以后更不可能有。
质问这些又算什么。
亭邈轻嗤了声:“池少,剩下的我不想再说,你也没必要解释,到此为止吧。”
亭邈如同看陌生人眼神,彻底让池风慌了。
“亭邈!”他崩溃地揉了把金发,发狠地望向温泉池里的傅淮:“你不是说,只是拿回傅英欠你的,不会害他吗?你到底想做什么?!”
傅淮嘲讽地瞥了他一眼:“池风,你他妈现在来装什么不知情?呵,真不知道你天真还是蠢。”
两人狗咬狗,亭邈懒得听,去试衣间换好衣服,推着傅英就要离开温泉山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