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算了,晚11点多钟,江清月精疲力尽,懒得跟他计较,就是上|床躺在他身边时,脑子里还都有点懵,摸了摸任疏寒的胸肌,忽然不满地问:“你还挺熟练的?”
任疏寒被他萌到了,笑得停不下来:“可能是天赋异禀吧。”
真的吗?他也是第一次?
江清月疑惑地看了他一会,看不出真假,也就不计较了,就是不知道他有什么可笑的。
奇怪的是听说这些年几乎没人见过他笑了,现在他的开心却不似做假,又说什么“天赋异禀”,江清月想,明明他自己都不行了,只能一个劲儿地欺负我,怎么还这么乐观开朗?
可是冥冥中他又觉得也没什么问题,靠在任疏寒的怀里时尤其放松,仿佛早就习惯了对方的温度。
他轻轻“哼”了一声,不置可否,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窝着不动了,双腿悄悄缠上任疏寒没有知觉的腿。
尽管这是江清月第一次与人亲密接触,而且才刚和谈了七年的前任分手,靠近任疏寒时却有种熟悉的感觉,只想理直气壮地霸占着他的小叔叔。
“这么喜欢我?”任疏寒一手搂着他,满足地在他脸上亲了亲,“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,就敢勾|引我?”
江清月又累又困,趴在他怀里嘟囔:“唔,小叔叔就是小叔叔,我喜欢你好久了。”
任疏寒很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