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,”任疏寒心不在焉道,“你们去准备吧。”
准备好再哭两天甚至表演撞柱的臣子们:“……”
这件事便儿戏一般定了下来,可温馨却观察到,任疏寒的心情仍不太好。
因为其实他不馋皇位,只馋老婆。
这天夜里,任疏寒又偷偷翻进了江家的院子,敲开江清月的后窗。
江清月刚睡下,料到是他,只穿着一身洁白的亵衣、披散长发,给他开窗,一见到他就上下打量,确认他没有受伤。
“别看了,”任疏寒抱着他蹭了蹭,嗅他的头发,“六军一起上也伤不到我。”
“那你怎么才来找我?”江清月有些羞涩地问。
他知道新帝登基很忙,有很多事情要做,但还是忍不住埋怨,因为太想念他的怀抱,离开一天都不行。
“哎,宝宝,”任疏寒忧郁地感叹道,“我最终变成了我最不想成为的那种人。”
江清月:“……”
什么乱七八糟的!
“我使用了反人道主义技能。”任疏寒看着他,严肃地说。
……
此时,封地正好在京畿附近、还手握戍边军|队的景王府中,勤王令已经送到,亲信蠢蠢欲动,心腹纷纷献策。
“秦王大逆不道,京城一团浆糊,王爷,这是大好的机会啊!何不趁此把秦王一举拿下?”
景王内心是一万分的同意:当然要抓紧了!
可一开口却是:“再等等消息,万万不可挑起战乱!”
他突然中邪了,心口不一,感觉自己就要精神崩溃,而且很害怕!“你就是想撒娇吧?”江清月被他紧紧抱在怀里,听完他的解释,果断戳穿,拍了拍他的背又捏他的脸颊,“快松手,我不能呼吸了。”
“唔……放肆!”任疏寒只松了一点力气,把他按在床边咬了一口脖子,含糊不清道,“朕命令你,不许欺负朕。”
江清月轻笑:“臣妾遵旨。”
“!”
任疏寒盯着他看了一会,把他压在床|上挠痒痒。
“逗我?”
江清月连忙求饶:“不敢了不敢了!”
“逗我也不能这么自称啊,”任疏寒怕他笑得喘不上气,很快就放过他,只捏了一把腰,认真道,“以后是要明媒正娶你给我做皇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