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江清月有系统,自然不理解他怎么知道这么多。
他只知道一件事情,那就是他不甘心。
江清月不死,他恨难平。任疏寒十年如一日地早起,如今从跑步改为练剑,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他喜欢在清晨时边运动边思考。
这几日没有像从前一样,和老婆时刻在一起,其实是因为他第一次shā • rén后,想独自冷静一下。
陆琰这个人从本质上讲,其实就是他自己,所以陆瑸要置他于死地,他反过来杀死陆瑸,就没有什么心理障碍,而且陆瑸和言欢这种反派不同,不管受不受主角光环影响都是个恶人设定,确实该死。
但是杀掉一个因忠于陆瑸而不顾手下生死的将领,对任疏寒来说,就是一件有点矛盾的事了。
为这种小事心情不好,说出来有些丢脸。
不过他不说,江清月听说了当时的情况后,也能猜到他的心思,还笑道:“你从前就是这样的人。”
任疏寒无奈地问:“妇人之仁?”
“有什么不好?”江清月看着他时,眼神尤其柔软,“你强迫藩王和守将们不起兵都会内疚,觉得自己干涉了别人的人生,多可爱啊,我最喜欢你这一点。”
他狐疑:“真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