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好冷啊。”
晚上睡的时候,他都和任疏寒一个被窝,像抱着小火炉,现在只好等任疏寒把汤婆子塞到他怀里,衣服都烤得热乎乎的,才笑着穿上。
“今天终于开了小灶,下午早点回来,”小江清月穿了棉衣就要出门,“我做好吃的。”
任疏寒抱住他的腰,把他拎回来,披上小披风。
“我会尽量早点。”
披风是他昨天得了奖赏后出去新买的,脖子上一圈毛茸茸,和江清月六岁时候穿的差不多。
从他们六岁那年到现在,府里态度变了,觉得白养了一堆孩子,没有一个有灵根的,最近两年对他们这些人也不上心,旧披风小了也没给买新的,被江清月改成了两对一样的围巾手套,任疏寒一套,他自己一套。
任疏寒像个小牛犊一样能吃能干,一直想给江清月买个新的,但钱都放在江清月那里,攒够就被江清月拿去买肉给他吃了,所以从玉宇山上下来后才有了余钱买新的。
他给小江清月系好脖子上的带子,捏了捏脸,才出门去。
今天要上玉宇山习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