瓜田李下,他想澄清一下自己。
“都记在脑子里了,不怕丢的,”云想容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,大方地说,“你是贵客,更是随便看。”
确实不像是值钱东西,于是任疏寒随手拿起一个扇子,端详扇面,赫然发现,这上面提的蝇头小楷居然是首《十八摸》,再回头一看,那瓷盘瓷碗上画的全是《春|宫|图》!
他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这一刻,任疏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。
果然,云想容很快转过身,扔给他一个薄薄的小册子,上书《翻云覆雨抄卷一》,指点道:“这里随你进、书本随你看,可别说我藏私,只是你呢,毛头小子一个,功力还太浅,先学这些就足够了,且阴阳采补总是一损一益,等你结丹之后才能将她修至筑基后期,贪多嚼不烂哦!”这天晚上,任疏寒住在合欢宗里,手边放着一本《无上销魂秘录残卷》,内心五味杂陈。
这还是云想容招待他晚饭时,偶然得知他那位是男孩子,又给他新换的一本,而且据说因为种类较少,非常珍贵。
不过云想容表示,再珍贵的功法,给任公子才算物尽其用。
“对症下药,因材施教,”她还教育任疏寒道,“男女差异很大,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还要等我问呢?有什么问题要主动提,切勿讳疾忌医,只有学习合适的功法方能如愿以偿,□□!”
任疏寒则认为,她在成语方面的造诣堪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