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什么?他回来就没告诉我,现在突然出现,抢走了我的战帖也不说话?
温馨冲江芷兮拱手,帮着解释了一句:“就让任公子替您吧。”
江芷兮尴尬道:“这怎么合适?”
“合适的,”温馨也不擅言辞,面无表情地说,“江楼主不必客气。”
江芷兮无瘠薄语。
你们就没觉得你们这种行为对老娘很不合适吗???!!!
不过还有比她更懵逼。
简辞还拗着清冷表情,脑袋上已经排了一排问号:他刚才那是什么眼神?见了我怎么不说话?为什么要拿走江芷兮的战帖?
哦……他知道了。
“呵呵,”简辞嗤笑一声,“江楼主可是怕了?”
江芷兮莫名其妙:“怕什么?你自己没长眼睛吗,刚才是任公子担心我,非要抢走替我跟你切磋的,该害怕的人是你吧!”
师徒一对儿神经病啊!
虽然江芷兮现在对任疏寒颇有点怨言,但是大敌当前,气场不能弱。
简辞又被拂了面子,冷着脸“哼”了一声才走。
分明是徒弟怕我被江芷兮伤到,所以想阻止这次比试!这弱智女人就等着被打脸吧——
他的这句心声,被刚走没多远的任疏寒一字不漏地听见了。
这个傻[哔——],这么久没见还是老样子。
任疏寒的脚步没有片刻停顿,无奈地回了自己的院子,赶忙先跟老婆表白:“今天我跟他们两个谁都没讲话!”
江清月先是把他上下审视一番,而后笑出声,扑到他怀里捏他脸。
“你怎么这么傻呀,我跟你开玩笑的。”
任疏寒后背一层汗,心道:这谁知道是不是玩笑啊,一点都不好笑!
“真的,”江清月羞涩地亲了一口他的耳垂,哄道,“如果我连你都不信,这个世界上就没人值得我相信了,连我自己都不行。”
任疏寒没有听懂他这句话的深意,搂着他拍了拍:“不是信不信的问题,是我想这样做。”
不想做任何会让他不开心的事。
这次重生,过的日子和从前区别不大,任疏寒的体验感说不上有多好,大部分的满足都是心理上的,因为如果想度蜜月,大可在主世界里随便挑选舒适的生活环境,可他们却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