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桥嘴唇大张却发不出声,好像被根铁棍插进肚子,阴道里又涩又烫,那xing • qi上的毛发扎得他头皮发麻,禁不住挣扎抗拒。
“破处就是麻烦。”
Alex一边抱怨,一边死死摁住他的双手,把人压得上半身趴进水池,只有臀部高高翘起。
他停了半秒等人适应,又用jī • bā在穴道里打圈儿来润滑,等挣扎略微平息,对方能喘过气了,再继续大肆进攻,不由分说地往里怼。
江桥求饶道:“你慢点呀……”
“慢不了,忍着。”
Alex低声说,“我也难受,但这玩意儿跟打耳洞一样,长痛不如短痛,不操开就他妈合上了。”
他把江桥的双手反剪,从右边挂钩上拽下一张白毛巾,垫在自己手上塞进江桥嘴里。
“小心,别咬着舌头。”
接着就调整重心,换了个好发力的姿态,把人牢牢压在身下,暴风骤雨般进出插弄起来,像拉游戏进度条那样,一寸一寸往里怼。
过了好久,于江桥来说算半个世纪,那又粗又长,青筋虬结还不断跳动的玩意儿,才总算操进那紧窄而湿漉漉的小逼里,只余两个卵蛋在外,嚣张地晃动。
江桥全身是汗,衣服裙子皱成一团,奄奄一息。
Alex却松了口气,把堵嘴的毛巾扔开,帮他擦口水。又用长臂搂住细腰,jī • bā在穴里试探地活动了几下。
“还好碰上我,”他亲亲江桥惨白的脸蛋,“一般人早给你夹软了。紧得跟钢丝钳似的,处女也没你这样儿。”
江桥眼角含泪,“我本来就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