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桥:“……”
他生气了,接不上话又无法反驳,只能沉默地咬住下唇。
那模样挺招人疼,像委屈的小媳妇。陈书竞就又笑起来,亲亲热热地把人抱上床去,搂在怀里哄道:
“好了,你的穴紧,操了那么多次我也怕你疼,不做就不做了。抱着纯睡觉,明天再走好不好?”
江桥:“我怎么不信。”
“真的,我保证。”
虽然按照经验,陈书竞翻脸如翻书,在床上说话像放屁,但他甜起来还真要命,几乎是狼变成了猫,在抖擞着绒毛向你撒娇。
江桥没顶住,乖乖去洗了个澡,被牵着小手领到床上,扶着脖子蹭了蹭鼻尖,揽进怀里。
他心跳着,搂着陈书竞精实的腰肢,闻着他颈间的松香味儿,想他应该会做点什么,他准备好了。
但陈书竞什么也没做。
他还真他妈睡着了。
俩人都赤裸着,只穿了内裤,大腿贴大腿。江桥荡漾了半天,悄悄抬起眼睫瞧一眼,顿时面色发青,气得脑子发疼。
之前何新楠也是,男人难道都闭眼就昏?!
可他没办法,又怕把人吵醒,只能一动不动,调整着急促的呼吸,艰难地睡了过去。
等到早晨,江桥被食物的鲜香味儿叫醒,穿上衬衫光着脚刷牙,好奇地跑去厨房看。
只见陈书竞穿着睡衣,正在煮小馄饨,那满满一锅,煮好了往碗里盛。抬头瞥见他,笑了笑:
“只找到这个,勉强吃点?”
桌上有烤面包和黄油,有蔬菜,酱油醋齐全。江桥不觉得勉强,倒有点无所适从。
这样太亲密了,他想,太亲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