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关我事?”陈书竞嗤笑一声,“你老婆在我怀里,你可是我情敌。”
又低下头,用下巴尖蹭蹭江桥的发顶,磁性的嗓音温柔地问:“宝贝,他怎么着你了?”
江桥心想:真给我面子。
陈书竞说得好像在追求他,甚至在向前任炫耀,仿佛他真的值得抢夺一样。
这约摸是一种善意,不算数的,他一清二楚。
可尽管如此,心脏还是不争气地缩紧,像被孩子幼嫩的小手裹着羽毛轻轻抚摸。
那羽毛柔又刺,扎得心头酸又涩。
江桥仰头,偷偷看陈书竞,对上目光又立刻垂下眼帘,摇头道:“没事……我们走吧。”
何新楠却不甘心,眼见俩人亲亲密密地搂在一起,心头恶念一转,脱口而出:
“等等,你知不知道江桥是那个啊?”
江桥一怔,额头青筋一跳。
陈书竞沉下脸,“哪个?”
何新楠有点心虚,“就……他不正常啊。”
“你他妈才不正常。”陈书竞顿时冷笑,“啥玩意儿啊长得跟一鸡毛掸子似的,下巴先天畸形眼睛外扩脖子后缩,我们江江儿可比你像人多了。”
……江江?
江桥的小脸一烫,又开始手脚蜷缩,站立不定。
何新楠恼怒,想发火又怕打架,只能转脸瞪着江桥,假惺惺地劝道:“老婆!你何必呢?我们都要结婚了,双方家庭都认可,这人哪来的都不清楚,要是他知道你子宫有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