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桥:“……”呵,缺水又不是缺精。
但说实话,他的yīn • dì被蹭了半天,逼里都快发大水了,此时刚把guī • tóu含进了一半,快感无法忽视,让他极度想迎合。
但他明明还在难过,陈书竞却要zuò • ài。这让他不太高兴,就卷了被子,故意翻身往旁边躲。
“去哪?”陈书竞不悦,“挨操还不乐意?”
江桥虽然躲开,但也没真想闹掰,还挺想做的。就撅着小屁股对着他,huā • xué敞开,方便他插进来。
嘴上却低声道:“你凶什么,明天我就走了,离你远远的了,你找别人玩这套忽冷忽热吧。”
他这话虽然矫情,但说得软绵绵,时机也挑得不错。陈书竞刚在他逼里射过,现在jī • bā又正硬着,心倒软了。
因此他没嫌烦,却好笑起来:“舍不得我?我也舍不得你呀,坏蛋。”
坏蛋你个头。
江桥拖着两条虚软的腿,跪在床上,有点赌气地用huā • xué蹭了陈书竞一下,作势就要溜下床。
他没溜成,当场就被揽住腰肢,猛地拖回来按在了kua • xia,jī • bā直接操进逼里,一捅到底。
陈书竞眯着眼,从前方轻轻握住他的脖子,qiáng • bào似的操他,那力道频率都很高,根本不玩儿九浅一深,也不给人时间适应,捣蒜似的往死里干。
江桥被干得又疼又爽,忍不住求饶:“啊……轻,轻点……啊……别……”
陈书竞就含住他的耳垂,重重地咬了一下,咬疼了又哄,低声问他:
“sāo • bī,以后还作吗?”
“作……啊……作什么?”
“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