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水柱细密又温热,立刻如箭雨般凶猛地喷洒,阴阜就是箭靶。喷得江桥shen • yin不已,全身战栗,冲击感遍布娇嫩的xia • ti,既酸爽又刺激。
他想躲,却被狭窄的空间禁锢,无法逃离,只能承受下去。小屁股抖得像震动器。
他被陈书竞玩到shè • jīng,又见对方拆下莲蓬头,想插进他体内浇水,吓得连连推拒。
陈书竞挑眉,“伺候你还不愿意?”
“啊,这哪叫……”
“腿打开,试试看。”
“……”
陈书竞的语调冷漠,有侵略感,听得江桥腿软,只能照做。水流被调小了,淅淅沥沥地涌进穴里,明明很温,却像烧灼一样滚烫地冲刷内壁。
江桥啊啊地叫,先是酸胀难受,渐渐又有种难言的爽快来,小腹紧紧绷住,脸色越烧越红。
“感觉还行?”
“就,就不舒服,但是能到很里面,就很……就很……啊……不要了……快满了……就像……”
“像什么?”
“被被射尿一样……”
陈书竞先是好笑,接着脸色一变,把花洒松开,“怎么,谁射过你?”
他说得很像吃醋,让江桥莫名开心,“没有啊,我猜的嘛。啊……你轻点……坏蛋……”
真骚。陈书竞想日了,jī • bā一顶就插了进去。
江桥肚子里的水都没排完,却已经被提起细腰,挂在了浴缸边缘,小脸冲着地面,拱起湿淋淋的屁股,就这么挨了顿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