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那还见什么面呀!”江桥更委屈了,“我空一个月,你空一个月,哪有这样的。”
他的语调很乖,把陈书竞弄笑了,亲密地搂住他,“那你别跟人家睡啊,桥桥。”
“我最近想弄个政府项目,会经常来上海。”他道,“一来了就找你,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
江桥瞪他,红着眼睛,溜下桌跑了。
陈书竞不紧不慢地跟上,从背后搂住他的腰,亲吻脖颈,甜言蜜语,半强迫地哄上了床。
他抱着江桥,粗暴地操他,温柔地给他理头发。他看着那张漂亮的脸,哭兮兮的表情,突然间xìng • yù高涨,莫名舒爽,心想:
真招人欺负。
真tā • mā • de欺负不够。
小江桥。
至此,俩人建立了龌龊关系。之后的半个月,陈书竞果然经常来,可心烦的是,时间总对不上。
芮伊的案子虽然还拖着,但接近尾声了,MD便又接了个新项目。公司不大,两个组的人混着用。
江桥刚闲了两天,又开始忙。有时陈书竞叫他过去,他只能拒绝。
陈书竞说:你可以请事假,请完扣的工资我加倍还你。但江桥不愿意。
他觉得,投行是很势力的,现在芮伊的case还在,陈书竞找他,谁都给面子。但等结束了呢?万一上司看他总偷懒,一时不爽……
工作太重要了,姐姐说得对。
那是安身立命之本。
不敢闪失。
于是,半个多月,俩人没见上几面。这让陈书竞很不高兴,总惦记着又吃不到,这谁忍得了?什么时候能腻啊,操!
三月中旬,芮伊出资,让项目组代表博安方,去印尼的香料工厂做尽调。江桥也在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