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想通了。
他必须问清楚。江桥想,我受得了陈书竞有无数新欢,但不能容忍他有一个真爱。
不可以。
陈书竞松了口气,看他安然无恙,又立刻不悦起来,“你问个屁。”
微弱的光线下,他冷了一张俊脸,面无表情,像贴着十里寒霜,山川笼罩。
开口骂道:“你犯病啊,江桥?躁郁症还是精神病,管不住自己?大晚上瞎跑,也不说一声!”
江桥被骂懵了,有点心慌。
陈书竞虽然有脾气,但好歹讲格调,很少这么直接……正要解释,却被打断了:“穿这么骚,也不怕被海狗qiáng • bào。”
江桥:“……”
陈书竞说着,不太高兴地看了眼向导,把外套脱下来,“遮一下,江桥。”
向导面露尴尬,转身走了。
江桥红着脸,挡住几乎裸露的胸部,拧了把裙子上的水珠。仰头看陈书竞,解释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,老公。”
“我给你买礼物去了。”他道。
陈书竞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