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他回房就揪住江桥的衣领,直接扔上床,整个人凶得厉害,zuò • ài特别粗暴,临高潮掐了脖子玩儿窒息,还抽了个巴掌,不重,纯羞辱性。
江桥捂着脸,丝毫不反抗,一直叫老公轻点,你是不是不高兴?完事儿了舒舒服服的,甜甜蜜蜜,还笑道:好痛哦,亲亲好不好?
陈书竞掐他的脸,突然有点无奈。
妈的傻吧,无语!
第二天,付西元向他炫耀,说新加坡那个枪赛他入围了,林骁不知道从哪儿搞的,送给他一把枪,镶了HarryWinston的宝石和钻。
陈书竞:“这能过海关?”
“林骁不有个竞技场吗,在珠海南岸。”付西元笑嘻嘻道,“应该有办法。实在不行找我干爹,管他呢。”
陈书竞盯着他看,心想:真够没心没肺的,前天还为表白借酒消愁呢,转眼冰释前嫌,那点感情假得要命。都是这样,真没劲。
然后他就想到江桥。
钱都花了,既然如此,不如……
陈书竞眯着眼,告诉付西元,说有个好玩儿的,“兄弟,你来帮我演一场戏。”
付西元闲得要命,听了兴奋莫名,一边骂有病吧,一边摩拳擦掌,跃跃欲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