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周周六的时候盛愿没去工作,跟桐斜带着雪狼一起,一家人“开心自驾游”去了。
以前桐斜日常游手好闲,没什么正经事做,经常带着雪狼到大森林里去玩,雪狼虽然已经三岁多了,还是孩子心性,爱嚎爱疯爱蹦跶,在盛愿家里安分守己地呆了两天,没摔锅碗瓢盆,也没有蹦床待遇,可是憋坏它了。
盛愿把车停在雪山脚下,桐斜一开车门,雪狼就“嗷”地蹦了出去,几秒钟就不见豪放的狼影了,只在原地留下了一排可爱的爪印。
——要说二人能磕磕绊绊地走到今天,最大的助攻手绝对是小雪狼。
当时桐斜跟盛愿第一次见面,其实没有“一见钟情”的缘分,如果不是雪狼死死咬着盛愿不肯撒口,死皮赖脸地倒贴人家,以桐斜不喜生人的冷脾气,跟盛愿顶多就是一面之缘,不可能有这么长的后续发展。
这叫什么,千里姻缘一狼牵。
“不如以后就叫它‘鹊桥’,”桐斜心想,然后他抬眼挑了一眼盛愿,故意开口道:“三年之前我应该也没给雪狼起个名字吧,以后就叫它鹊桥怎么样?”
盛愿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明白他的意思,耳朵尖不自觉又红了一下:“嗯,你觉得什么都好。”
盛愿什么都好,就是脸皮太薄了,桐斜就是在口头上撩了他一句,就好像对他做了什么“大不敬”之事。
“这以后可怎么办啊。”桐斜无奈地想。
盛愿打开车门下车,吭哧吭哧地把野餐的工具食材从后备箱抬了下来。
桐斜也费力地挪脚下了车——因为雪地上太冷了,现在又是化雪的时候,临出门前盛愿把他裹成了一个球,秋裤、毛衣、羽绒服,保暖三大件一样不落,桐斜强烈抗议未果,只能无比圆润地滚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