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岩没有要在这里真刀真枪上阵的意思,不过是觉得从这儿开始很有情趣。
况且安宁的确有很多东西要学。
“腿分开。”
“已经很开了……”
“不够,再分开点。”
尽管羞耻到极点,双腿却仍听话地打开。
“往前来,靠着我。”
韩岩让他靠在自己肩上,闭上眼睛,这样就看不见下面的动作了。
可是没了视觉,触碰的细节变得更清晰。安宁很快感觉到,有只手从下面拨开自己的内裤,并不脱,只是手指钻进去,按摩穴周的褶皱。
很耐心的前戏。安宁快疯了,又很羞耻,又很喜欢。
“他碰过你这儿没有。”韩岩低声问。
他摇了摇头,头发摩蹭韩岩的颈。
“你知道我说的是谁?”
“曹恒启……”
韩岩的掌根在内裤里搓他的茎身,“我说的是乔屿。”
“那也没有。”安宁微微气恼,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脖子。
有也没什么,只是某人会受内伤吐吐血而已。韩岩是后悔没早点摊牌,不是在意安宁有没有跟别人发生过关系,所以他不问曹恒启。
本就敏感的yīn • jīng被他来回搓弄,憋在布料下的铃口吐出几滴晶莹的腺液,沾湿了白色底裤。安宁倒在他怀里,感觉自己像被扔进油锅里煎的鱼,虽然还没翘辫子,但也就这一两分钟的事了。
感觉穴口已经变软,韩岩随手一捞,捞过洗手台上一瓶ru液,挤出几泵到掌心搓热,“我进去了。”
只是手指进去而已,说得这么正式。安宁露在外面的一只耳朵红得滴血,“喔。”
很快,微热的ru液被涂进穴口,两指进去抽戳。
万事开头难。从来没有被弄过的hòu • xué很认生,紧咬着指节不松,连腿根都绷硬了。
“宁宁,松一松。”韩岩第一次这样叫他。
安宁一激动,反而紧咬不放,窘得不得了,用很慌乱的腔调问,“怎么、怎么松啊……”
“吸气,吐气。”
韩岩难得的有耐性,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教。还好安宁不是个笨学生,又很听话,很快开始适应。
学会了,他在颈边小声问:“帮我把内裤脱掉好不好,不舒服。”
求之不得。内裤就此被剥下,大手一扯,垂垂地挂到脚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