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了一会儿后,发觉身下的人眼眶微湿,韩岩停下来,皱眉问:“怎么,还是疼?”
安宁搂他搂得死死的,用力摇头,瓮声瓮气地问:“不疼,你舒服吗?”
韩岩低低地嗯了一声:“宁宁里面发烧了。”
热得像口腔,紧致吸吮着,才进去三分之一,他就觉得kua • xia前所未有的舒服。
“那你继续吧,”安宁用手背替他蹭掉鬓角的汗,“一点儿都不疼。”
“不舒服要说。”
“知道,我又不像你那么笨。”
律动重新开始前,韩岩拿来一条领带。安宁还没来得及问原因,半软的xing • qi就被他绑住了。
“你干嘛……”
韩岩将领带一端系在他茎口,另一端递到他嘴边,“射多了你会受不了的,乖,咬住。”
安宁眼睛微微瞪大,绯红的脸没处躲,“你变态。”
“不算,”韩岩半强制地令他咬紧,“只有cāo • nǐ的时候是。”
安宁唔唔两声,眸子里水汽氤氲。其实他也喜欢的。
接下来的攻势变得凶猛许多。
韩岩抬起他两条腿,硬成铁棍的xing • qi捅进去一半,卡住了,就先只用前一半cāo • xué。安宁双腿发麻,肺间憋气,只觉得身体里有条鞭子在抽打,一会儿感觉疼,一会儿又感觉爽。
但那根yīn • jīng实在是太粗长,半晌只插入三分之二,剩下的部分异常艰难。
“都……都进去了吗?”安宁没概念,三分之二已经把他插得气喘吁吁,“我快不行了。”
“嗯。”韩岩停了一下,面不改色,“都进去了。”
安宁大大松一口气,以为剩下的事会简单许多,谁知就在放松警惕之时,韩岩直接一个挺身,用力撬开最后一段穴肉,捅得他眼前骤然发黑。
“嗯——”他绷着脚背尖吟一声,灵魂都差点出窍。韩岩乘胜追击,大开大合地操干了几十下,操得他完全失声,只知道张着嘴巴喘气。
领带滑出唇外,韩岩又塞回去,“咬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