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……别吃了……呜……姜屹,我又要……你别……呜……”湿漉漉的奶头突然被放开,沈寒只觉出莫名的空虚焦躁,姜屹换了另一边,如法炮制给吸得微微红肿,沈寒被他玩弄得浑身烫软欲求不满,委屈到眼角都渗出了泪光。
姜屹却是按照他自己的步调,舌尖嬉闹般舔过肋骨,毫无规律来回游走,把沈寒撩得颤栗不止,身体到处冰凉湿黏,才终于舔到小腹,肚脐眼里轻轻一转。
沈寒痒得哼哼,xing • qi在裤子里都被勒疼了,他实在受不住,想要翻身直接把姜屹骑了,哪知道姜屹好像对他的想法都了如指掌,信息素突然爆发了一下,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,直接把沈寒的动作钉在原地。
沈寒难受到呜咽,姜屹也没有再折腾他,剥掉裤子释放出他勃发的xing • qi,沈寒迫不及待挺腰,他已然觉不出羞耻,主动去蹭姜屹的唇,姜屹吻住顶端,唇轻轻包裹上来,然后对着不断溢出qing • ye的铃口大力吮吸。
“呜——!不……不行……会……哈啊……”吮吸变成了舔舐,酸涩稍缓,紧接着铃口又被舌尖钻弄,沈寒的意识毫不夸张,一会被抛上云端,一会又被按进水里,饱胀的xing • qi一直被刺激在极限的边缘,颤抖轻跳却始终没能***。
姜屹逗弄够了,掐着根部将之全部纳入口中,小漂亮的shen • yin似哭泣,大腿根的肌肉轻轻抽搐,“姜……啊……姜屹……我……呜……你放开,呜……放开……”
没有得到回应,姜屹吞吞吐吐吮得啧啧作响,腥甜的腺液对他来说是美味可口的食物,他只想要品尝更多,更多……小漂亮被他吃得一直哭,上面哭下面也哭,湿漉漉的,连屁股里面都溢出了水儿,姜屹鼻子轻轻一动,吐出xing • qi却仍旧捏着根部,抬起沈寒两条腿,埋头毫不犹豫舔了上去。
“呀——!不行——!姜……啊啊……”沈寒这回彻底羞耻到爆炸,手忙脚乱揪了姜屹的头发,他是用了力气的,姜屹却纹丝不动,滑软的舌头戳开媚肉往里钻弄,难以启齿的地方痒得钻心,沈寒都要崩溃了,“姜屹——!你混……混蛋……呜啊……”
hòu • xué被一点一点舔软,颤颤巍巍张开,一直潺潺吐着水儿,这些淫液被姜屹尽数舔舐,沈寒没办法阻止,只能自欺欺人地捂住了脸,但还是被迫听着那哧溜哧溜的舔舐声,羞耻得一直呜咽啜泣。
快感不断聚集蒸腾,姜屹却不管不顾,只一门心思吃着他流不完的yín • shuǐ,沈寒快要被高涨的情欲给逼疯了,腰肢挺起,不断扒拉着姜屹捏住他xing • qi根部的手,“呜……你松开……让我去……呜……松开,混蛋……我要死了……呜……”
姜屹脸上糊着可疑的透明液体,抬眼看了看,后知后觉地被小漂亮红到发紫的xing • qi惊到,终于放弃hòu • xué,再次将这根可怜的小东西纳入嘴里,吞吐两下之后,在沈寒拔高到近乎哀鸣的哭泣声中,松开了箍着根部的手。
“咿——!!”大量浓稠的jīng • yè喷涌而出,小漂亮爽到失声,泪眼朦胧地一次次挺腰,she好几股,姜屹吃得津津有味,一滴也没有浪费,还裹着软下去的小东西榨取一般吸食,小漂亮没给出太大反应,只哼哼着抽搐了两下,身子彻底瘫软。
姜屹咂咂嘴意犹未尽,怎么也想不明白老婆为什么这么香这么甜,把化成一滩水的人抱起来,小儿把尿似的从后面进入。沈寒骚浪的屁股湿哒哒软腻腻,一撑开就夹着他收缩不止,姜屹叹息似的shen • yin,径直顶开生殖腔,进到最深处。
“呜……深……哼……呜……”深入生殖腔的操干永远都让人招架不住,这种情况下姜屹还要叼着他后颈不停舔舐吮吸,沈寒只能张着嘴吐出舌头,一边哭一边被操得颠三倒四。
两人不知何时到了床上,姜屹到底做了几次沈寒也分不清,生殖腔里被灌满了热烫的精水,肚子都被撑得微微隆起,沈寒哭吟求饶全都不管用,他浑身红得发烫,连脚趾缝里都是湿黏的汗水,骨头早就彻底化掉了,一直在情欲里浮浮沉沉,最后被撸尿出来了也不自知。
沈寒的意识好像消失了一阵子,醒过来的是因为hòu • xué黏糊糊的抽插和后颈要命的舔舐,他实在受不住,胡搅蛮缠地哭,“不……不要……我要死了……呜……禽兽,混蛋……你出去……我不要了……别舔,别……呜呜——!”却只是被掰过脑袋渡了一口冰凉的水液,绵绵细雨般的快感一直不增停下。?
整整三天!姜屹几乎就没离开过他的身体!这简直比发情期还要命!
沈寒能完全清醒地睁开眼睛已经是第四天的傍晚,他腰酸腿软屁股疼,浑身上下每一寸都透着纵欲后的酥麻和慵懒,但他首先深深吸气,确认房间里Alpha的信息素已经恢复正常,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