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后腰,那么敏感的部位。
他反手捂住腰,脸埋在臂弯间,柔声细语地告饶:“梁先生,我真的没事。您去陪吨吨吧,问问他想吃什么晚饭。”
“晚饭我已经让远恩联系酒店送过来了。”
梁司寒按着他一边肩膀,慢慢掀开白T恤的衣摆,耳边似乎传来一声微弱地几乎听不清的“呜咽”,像是来自于弱小的动物幼崽一般,令他油然而生了强烈的保护欲。
T恤仅仅是掀开了两指宽,白皙柔嫩的肌肤宛若一张柔软的上好画卷,越发显得淤青红肿得厉害。
周文安的腰实在有种梁司寒形容不上来的诱惑力,纤薄细嫩之余,肌肤紧致有一种少年人独有的韧劲。
那一晚的记忆的确已经异常模糊,可梁司寒此刻竟然隐约有了一些印象。
柔弱漂亮的年轻人浑身白皙,瑟瑟发抖地跪在宽大的床上,凹陷的腰窝、性感的曲线,还有一声叠一声的克制压抑的粗喘……
周文安虽然趴着,却敏锐地感觉到了梁司寒看自己腰的视线,好像有实体淌过自己皮肤一样,烫得他几乎想要哭出来。
后腰忽然被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,他难以抑制,唇间泄露出了低低的一声“唔”。
他太阳穴沁出热汗,稍稍扭了一下腰,试图避开他的触碰,急促地说:“梁先生,冷敷吧,您帮我去拿冰袋好吗?在冰箱下面,最后一层抽屉里。”
他的唇靠着枕头,说话时,含混不清。
后背忽然一热,男人的胸膛竟然密密实实地贴了过来。
周文安肩膀往床里塌,止不住地轻颤,大脑中的神经绷得死紧,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。
“小周先生,你说什么?我没听清。”
背后的男人贴在他耳边,用过分低沉性感的声音如是说:“是太疼了吗?”
周文安哪儿还顾得上疼痛,他整个儿被成熟霸道的气息笼罩,浸润在尴尬与暧昧中不知如何是好。“不……”
“爸爸,用哪一个药膏啊?”
吨吨清亮的声音打断了他们。
周文安感觉到后面的身躯退开,他绷直的肩膀垮塌下去,默默地转头,伸手去拉空调被往自己后背扯。
一只大手滑过他的后背,接过了被子,帮他盖好。
梁司寒抱起吨吨坐在床边:“我去拿冰块,你陪着爸爸。今天先不用药膏。”
他站起身去厨房。
吨吨低头仔细看看爸爸,脸从来没有这么红过,他伸手摸爸爸的额头:“爸爸热吗?”
他四指并在一起,用手掌在爸爸的脸旁边扇了扇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