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这一切时,梁司寒也已经转了过来看着他。
周文安做着往常最平常不过的事情,却因为这一双深邃的眼眸而七上八下。
他从梁司寒的卧室离去,去了和吨吨住的客房。
等踏进洗手间,在宽大的镜子里看到自己浮肿的双眼,看来宿醉还是有后遗症的。
靠近马桶时,自动掀开的盖子让他产生了隐约的记忆……
他怎么记得昨天回家后上过一次洗手间?
可是为什么对马桶有印象,可是对怎么进来怎么出去的场景却丝毫没有感觉了?
周文安上完厕所,困顿地拧开水龙头冲了脸,实在是想不起来了。
他鸵鸟般放弃,开始刷牙。
等从洗手间出去时,梁司寒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。
他裹着修长的睡袍,垂坠感极好的质地,在宽松的服装中,宽肩窄腰长腿仍然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过人优势。
周文安的视线永远不敢往鼻梁上方跑,眼神焦点最多停留在他的唇上。
他的唇又那么好看,沉默时冷,说话时柔,有一种独特吸引力。
自己到底在想什么?还在宿醉中没清醒吗?
周文安自我唾弃,硬着头皮问:“梁……梁爸爸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