暧昧的语调和奇怪的话语,让周文安变成脱水的鱼儿,不知如何呼吸。
他背在身后的手指按住硬硬的墙壁,茫然地想:也许是这样的吧,习惯后就不会总是这么脸红了。他嗫嚅着答应:“好……好吧。”
梁司寒意外他似乎没有任何反对就答应了。他不舍得退开,耳鬓厮磨般在他柔软的脸颊上用力蹭了一下,慢慢俯头,蹭过他的耳朵、下巴、脖颈,最后薄唇贴在他柔软的颈间凹陷处。
“以后吨吨亲你的小芝麻,我亲这里,好吗?”
周文安低眸,他并不觉得害怕,另有一种隐秘的期待在悄然升起,心尖无法控制地麻酥酥的。
梁司寒极有耐心地等了几秒钟,不见他的拒绝,才尝试性地碰了一下柔白的肌肤,可一碰,便像燎原般吸引他。
吨吨昨天喊着要吃嫩豆腐,原来最嫩的在这里。
他抿着薄嫩的肌肤轻轻地吮,手臂狠狠地揽住周文安的腰。
周文安因这动作而浑身战栗,他闭上眼,手指在墙壁徒劳地挠了挠,一个字都说不上来。
他的大脑已经不受控制,根本无法正常思考,两只耳朵轰轰地响,似乎跌落温热而不见底的流沙中,慢慢地往下坠,往下坠。
梁司寒直起身子,手指碾过绸缎般肌肤上的红痕:“好了。”
周文安的腰一松,心里茫然地想,好了?什么好了?
他好像已经彻底不受控制地坏掉,永远也无法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