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就不敢再看他的双眸,那眼里有他陌生的情绪,他有些害怕地推了推他,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我瞎说的。”
梁司寒搂着人不容许他逃脱:“我听见了,是高兴。”
周文安正要解释什么,就见他用力按住自己的后腰完全压进了他的怀里,“过阵子我有一个电影节的颁奖礼,你陪我去?”
“我吗?”周文安意外,以什么名义?那不是很不方便吗?
梁司寒道:“给你三天考虑时间,三天后回答我。”他揉了揉周文安的头发,随后用一种极为暧昧的语调,在他耳边道,“就我们两人,要住一晚。”
说完,梁司寒潇洒离去,留着周文安一个人在夜风中凌乱。
两个人,住一晚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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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文安磨磨唧唧地犹豫了三天,三天时间都浑身不自在,一面对梁司寒就觉得他似乎是在观察自己。
第三天晚上,梁司寒还没回家,周文安抱着吨吨洗澡,洗着洗着就想到这件事,禁不住地脸红了。
吨吨觉得奇怪,在浴盆里戳他的脸孔:“爸爸你怎么了?你是不是太热了?你还好吗?你需不需要人工呼吸?”
“人工呼吸?那是给昏迷的病人用的。”周文安给他搓头发,把泡泡涂在他嘟出来的脸蛋上,“哎哎呀呀,我的小宝贝,你是不是长胖了哦?”他摸了摸吨吨的小肚皮,也是圆鼓鼓的,“吃得太多了吗?现在还不消化。”
吨吨仰头,眨了下眼:“爸爸我想拉臭臭。”
“……现在哦?”
这小宝贝真是说到什么来什么,连个过度都没有。
周文安飞快给他先冲掉头上的泡沫,抱着他上马桶拉臭臭。
吨吨用两个手指头捏住自己的小鼻子,瓮声瓮气地问:“爸爸,林越说马桶里有蛇会爬上来,是真的吗?”
“……”
周文安如实告诉他,“这个抽水马桶是有一根很长的水管通到房子最下面的地里的,而且里面都是臭臭,还有专门分解臭臭用的东西,蛇如果要爬上来的话,是没办法呼吸的会死掉的。”
吨吨继续懵懂发问:“可是有那种喜欢吃臭臭的蛇吗?”
“没有!”周文安斩钉截铁地回答,脑补一下真是恶心。
他想起偶尔看到过的新闻,解释说,“在国外,比如说房子是搭在草原或者是野外的,野地里就会有蛇。那蛇可能会从窗口或者别的地方游进来,进入抽水马桶躲起来,但一般情况它都不会从下水管道里爬出来。”
说着说着,他自己都感觉有点毛骨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