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中,他过分白皙的肌肤像是透明的一般,梁司寒揉了揉散着玉般柔光的圆润耳垂:“我刚才在想,住在我那里方便,但吨吨就没有朋友可以说悄悄话。”
周文安自然也知道,从前吨吨跟珠珠老串门不说,还经常被大人带着一起下楼溜达,社区里总有其他小孩子时不时地玩上一会儿。
周文安正纠结呢,他就吻了上来。他瞪了瞪眼,却被他的手掌捂住双眸。
怎么可以随便就接吻的?
但是和梁爸爸接吻的感觉也挺好的。
周文安三秒就说服了自己,放纵沉沦在梁爸爸营造的世界中。
一吻结束,周文安呼吸急促地推他:“我要去找吨吨的挂坠,梁爸爸在客厅坐会儿吧。”
他匆匆进了卧室,平息过快的心跳声。
好像还是不能习惯。
周文安想,可能是梁爸爸每次都吻得太专注太诱人了,只要一想到自己在被他亲吻,就忍不住地心脏疯跳。
他打开衣柜在储物的隔间里找挂坠。
他自己不怎么喜欢佩戴金银首饰,也没有多余的钱购置,因此家里唯一的金饰就是吨吨的那个小拇指头大的金花生了。
梁司寒推门进卧室时,周文安在柜子边拿着一个红色的金饰小口袋冲他晃了晃:“找到了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梁司寒上前抱住小周爸爸,两人一起跌落在床上。
梁司寒靠在床头,周文安依偎在他胸口,捏着小袋子说:“很小的,当时买的时候金价是三百多一克,拢共才一千出头。”
梁司寒握住他的手指扯开口袋,把小花生取出来,果然是牙齿大小的一粒:“挺可爱的。”
“我也觉得。”周文安那时候就想给吨吨买点什么从小随身戴着,可惜这小顽皮猴子不喜欢戴。
梁司寒握进掌心,细细的红线垂在手掌边,他抱住小周爸爸,在他耳边道:“跟小周爸爸的小芝麻一样可爱。”
周文安红着脸扭开头,不想理他。
另一边,珠珠家。
珠珠妈妈拿出三根口红,试了试颜色,分别是蜜桃红、豆沙红和酒红。
吨吨和珠珠感觉很神奇,各自选一个喜欢的颜色。
吨吨选的是豆沙,珠珠选的是蜜桃红,前者略偏向于暗红,后者更鲜亮。
珠珠妈妈对着这两张脸孔,就忍不住地直笑:“你们下次幼儿园表演就这么打扮吧,效果特别好,一准能把人全部逗开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