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文安点点头,快受不了他用这种神情的眸光注视自己,不是很想提那天的事情,只伸手去扯他的裤子,想帮他:“我……我用手可以吗?”他知道梁爸爸一直忍着,之前有好几次他都有反应了。
“不用。”梁司寒吻他,“不需要这么做。”
周文安心里觉得怪怪的,为什么突然又中断?
他没有搞明白,有些难受地问:“你……你不想要我了吗?”
梁司寒听他这么委屈的语调越发心疼:“不是的,只是宝宝还没做好准备,我们可以下次在做。”
周文安无辜地瞪瞪眼,强忍着害羞,小声解释道:“我……做好准备了的。”
还要做什么准备?
梁司寒安抚道:“我知道,你心里做好准备了,可是身体还没有。”
仅仅只是这样说,他就已经对怀里的人深怀爱意,他的小周爸爸至少在内心已经为接纳他做好了全部的准备。
“嗯?”周文安不懂,“之前……之前也没有什么准备。”
他越说越小声,搞得好像自己在祈求什么一样,难为情地恨不得消失。
梁司寒闭了闭眼,有些艰涩地道:“所以流血了。”
“是因为这样才流血的吗?”周文安反问,但他的确记得有流血,忍不住就一直在哭。
后来他问医生,医生还说第一次是正常的,以后多做几次就好了。
可是他也没有多做几次的机会,也就不知道原来做之前是要做准备的。
周文安想起自己很少在剧本里写这种桥段,毕竟他没什么经验,现在想想还好没写,不然一定很失真。
梁司寒吻他的额头,眼神充满柔情蜜意地凝视怀里人:“宝宝,过两天再试试,今天不急。”
“你不难受么?”周文安低眸,看了看他的裤子,又害羞地收回眼神,有些纠结。
梁司寒打横抱起他,戏谑一句:“我都习惯了。”
周文安:……
这几天周文安都特别忙碌,剧组家里两头跑,照顾吨吨的事情全部落在梁司寒的身上。
他都有些过意不去,但他现在也没有能力和精力可以完全平衡好工作和生活,只能暂时躲在梁爸爸的羽翼下蒙受他的照应。
那天晚上的事情过去约莫一周后,周文安休息,还睡了一个异常舒服的懒觉。
之前吨吨和梁爸爸起床,他也短暂的清醒过,吨吨还叫他继续在睡一会儿,他就立刻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