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观光缆车上半部分都是透明玻璃,即便现在大中午的,越往上也是云山雾罩,别说恐高的人,不恐高的人坐着都有些胆寒。
梁司寒真是后悔了,当时不该同意让他过来:“山上没有酒店?”
周文安同他打趣:“有呢。全国知名的寺庙后院,也能勉强算酒店。”
“……”梁司寒揉揉他的肩头,都能开玩笑,应该还算好。
周文安靠在他怀里,手绕在他腰上,这会儿也顾不得眼前有别人,只小声说:“真没事的,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可怕。说不定……说不定这次能治好,以后可以带吨吨坐摩天轮了。”
梁司寒皱皱眉:“还说。”
周文安瘪瘪嘴,轻轻地推搡他的腰:“真的么,你不要担心了。”
梁司寒往外看了眼,反问:“那过两天去坐飞机。”
周文安一惊:“不要!”
这怎么一样?做缆车在天上才几分钟,坐飞机得个把小时,多恐怖?
缆车一共六分半时间,下车后,周文安松快松快手脚,整个人都恢复点血色,见梁爸爸依旧绷着脸,他凑在他怀里低声道:“不要生气了,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。是真的没什么事情,你看我不是好好的?”
梁司寒帮他把帽子扯扯好:“走吧。去片场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