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司寒对儿子笑笑:“没事,爸爸没有高烧,只是喉咙疼。已经吃过药,吨吨别担心我,多吃点菜。”
周文安也赶紧给宝贝儿子夹菜:“宝贝,吃菜吧。”
吨吨都不明白,为什么大家都要得一遍感冒?他溢满忧虑的双眸看向爷爷奶奶,希望不要有人再感冒了。
梁司寒跟宝贝儿子想到一处了,等吃过饭就说自己去单独休息会儿,让吨吨和周文安陪着父母说话。
韩蕙真便道:“你这样我们说什么话?我跟你爸就先回去了。”她对周文安道,“文安,那就麻烦你照看下司寒。”
周文安点点头,这本来就是他的应该做的。
梁忠年也没意见,他还有点公事要办,先行离开。
韩蕙真则对梁司寒道:“你过来,我跟你说两句。”
吨吨听奶奶的声音有些少见的严肃,他悄悄凑到爸爸的耳边小小声地问:“爸爸,奶奶要跟大青蛙说什么悄悄话吗?”
周文安见他们母子走到偏厅去,摇摇头,搂住身侧的小肉团子:“爸爸也不知道,让奶奶和大青蛙说话吧。吨吨给爸爸说说,你今天在爷爷家里玩什么好玩的了?”
吨吨坐在爸爸腿上,短短的双臂悬在他的脖子上,把脸凑到爸爸颈窝:“就是想爸爸哦,很想很想爸爸。想爸爸赶紧好起来,想爸爸带吨吨出去玩哦,对了,爸爸明天我们就去选大毛毛好不好?”
吨吨说话时,眼睛亮闪闪的,大大的双眸中充满了期待。
周文安笑着说:“好啊,爸爸已经和大青蛙说好,我们陪吨吨去选大毛毛。”
“太棒了!”吨吨从爸爸怀里起身,在沙发上使劲蹦跶。
偏厅,韩蕙真压低声音对大儿子道:“司寒,你怎么回事?文安感冒你又感冒,你当自己十七八岁毛头小伙子?”
梁司寒道:“这你就别管了,感冒传染而已。”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?”韩蕙真横他一眼,“昨天文安不在家,你也不在家,还叫你爸照顾吨吨。”
话说到这里,大家都心知肚明,她也没有说穿,而是道:“你关心文安,妈知道,别胡来。”
梁司寒也懒得解释,干冷不热地说:“你早点回去。一会儿厉叔该着急了。”
厉叔指的是韩蕙真现在的丈夫,厉诚骏的爸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