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司寒笑了:“洛医生刚还跟我说有些人做完休息半小时就回家了,不用住院。还可以走路,不需要一直躺着。”他见这大男孩儿忧心忡忡的,亲亲他的嘴角,“这手术可能比你拔牙还小。乖,别难过。”
周文安半趴在他的手臂上,捏着他的手指头玩:“要是伯父伯母知道,会不会……”
梁司寒捏了捏他的嘴巴:“不会怎么样的,别说就行。”
周文安像个小孩子一样碰碰他的耳朵,再摸摸他的头发:“我都不知道要为你做什么。”
梁司寒亲吻他:“不用做什么,健康快乐就行。”上次那样当着自己的面晕倒,实在是过于惊悚,再多来几次心脏都会无法承受。
“那我们都要健健康康的。”周文安抿着唇笑得乖巧可爱,“我们不可以让小吨吨为我们担心和难受,是不是?”
“嗯。”梁司寒感受他的分量,心里异常踏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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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完圣诞节,就是元旦。
吨吨跟着爸爸们到处串门,既去了爷爷家里吃饭,又去奶奶家,认识了新的爷爷,还收到大红包和好多礼物。
周文安也就是转身去洗手间洗把脸的功夫,回到卧室差点整个儿都跳起来。
一整张床上全是红通通的人民币和珠宝首饰。
韩蕙真现在的丈夫厉海松是做珠宝生意的,送了不少金银首饰,光金银长命锁就好几对,还有金色的雕花小手镯好些个。更是按照当地的习俗,第一次见面封了现金红包,但给得特别多,连同周文安的那部分一共七八个,每个红包都塞得满满当当。
现在,这些礼物全摊在床上。
周文安都要哭了,这拿出来容易,塞回去难:“宝贝?你干什么呀?为什么全部都拿出来?”
吨吨伸着两条小短腿坐在钱和首饰中间,无辜地眨巴一下大眼睛:“爸爸我喜欢爷爷送的小珠珠,我想找出来给珠珠一个,可是……可是不见了。”
说着还瘪瘪嘴,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。
周文安看他这小模样,自然是舍不得指责他,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情,只是收拾起来稍微有些头疼。他上前揉揉小宝贝的脸:“你呀你呀,为什么不等爸爸来帮你找?”
“我想自己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