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吨吨乖乖地坐在爸爸腿上,等爸爸给自己吹头发。
周文安刚把头发吹干爽,小宝贝就已经昏昏欲睡,他赶紧抱到床上去,哄着他睡下。
梁司寒去了趟楼下书房,上来时就将周文安在衣帽间弯腰找东西,衣摆扯上去,露出后面一段细腻的皮肤。
他回身去床头轻轻取了点东西,同时亲吻了下床上的小宝贝,而后回衣帽间。
周文安听见脚步声,正要说话,却见他面对着自己反手拉上移门。
本来就没有开衣帽间的灯,现在一片漆黑,只剩门缝的一线光芒。
“嗯?”周文安拿着吨吨的小衣服直起身子,“还不睡吗?”
梁司寒把他搂住,两人一起跌坐进单人沙发里,手掌揉着他的肩头问:“累了?”
“有一点,老公不累吗?”周文安惊讶,下午一直做造型折腾到刚才,不可能不累的。
不过仔细一想,似乎梁爸爸的确没有出现倦容,尤其是在活动现场时刻都是神采飞扬的模样。
梁司寒在暗色中准确地吻他的唇,舌尖有些莽撞地抵开他的牙关,长驱直入。
霸道强势的亲吻,似乎是梁司寒在用行动回应“累不累”的问题。
周文安软绵绵地靠着他,听他在耳边问:“怎么不等我就去客房洗澡了?不想跟我一起?”
热气随着说话的声音灌入耳朵中,惹来一阵酥酥麻麻。
周文安道:“太晚了,下次?”
梁司寒吻他的耳垂,这里是他的敏.感.带,一碰就有各种可爱的反应。他低沉的声线缓缓道来:“想跟宝宝一起泡澡,想在浴缸里吻你,想在水里要你,想听你叫我老公。”
“唔……别说……不要说出来。”周文安以吻封住他多情的唇,“总是犯规。”
干柴遇烈火,一触即燃。
卧室。
吨吨迷迷糊糊地转个身,他的小手臂从被子底下伸开,习惯性地要去碰碰爸爸。
结果旁边居然没有人。
吨吨一秒惊醒,睁大眼睛。
房间里开着柔和昏黄的壁灯,但床上只有他自己。
吨吨一骨碌从床上站起来,抱着小被子可怜巴巴地到处看,能看到起居室也没有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