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室里极其安静,仿佛一根针掉下去,就能被轻易听出动静。
几秒种后,“啪”的一声,清脆的巴掌打在梁司越的脸上,他自己扇的。
梁司越几乎是哭着说:“大哥,我自己打我自己,可以吗?”
梁司寒颔首:“继续。”
“啪——”又是一巴掌。
“啪——”第三巴掌。
梁司越一边扇自己一边道:“大哥,我妈对你也许不够好,但从来没有对不起你。黄家的人也没有对不起你,今天是我胆大包天对你儿子不利,恩怨仇恨全算在我头上,跟他们无关。”
梁司寒施施然地把双脚架在办公桌上:“别停下。”
梁司越咬了咬牙,继续往自己脸上扇巴掌。
他不敢不重重地扇,没多久,嘴角都是血痕,比那天更严重。
他颓唐痛苦地跪在地上:“大哥!求求你就放过我吧!我以后一定理你儿子理你的人远得不能再远!你要是想回到梁家,我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!大哥!”
梁司寒踹了一脚椅子,不怒反笑道:“梁司越,你怎么总是搞错一件事,是我想回梁家?那个家本来就是我的,你占了我多少东西?你自己不数一数?”
他说完这话,转而对陈师傅道:“叫老郑进来。”
陈师傅点头照办。
梁司越意识到不妙,他这句话似乎又触怒了梁司寒,他都自己扇了自己那么多巴掌,何曾受过这么多鸟气,他道:“梁司寒,你要干什么?你直接说吧!”
梁司寒叹息,如同方才的梁忠年:“爸他提醒我,我们始终是兄弟。既然是兄弟,那你怎么对我儿子,我就怎么对你。我儿子吃巧克力过敏,你故意喂他。我思前想后,你也没什么可以过敏的,否则我就直接让你尝尝过敏窒息的滋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