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节目从一开始就是定好了档期的,计划书一步一步几乎很少出差错,突然改变,还是往前提总觉得不太对劲。
对方重新发了一份文件过来:【不出意外就在这个月底,十月二十号开机。】
千九愣了一下。
先前是说明年二月份,这才几天日期就提到了十月。
看了眼日期,只剩半个月。
时间千九倒不紧张,只是觉得怪异。
想想在这家里面待着更怪异,还是迅速回复:【行,我这边会空时间出来。】
聊完正事儿,千九扔下手机回房间。
书房门已经关上了。
千九在走廊上站了一分钟,进了原来的房间,房间也没变,多了张书桌,书桌上摆了几本书。她的行李整整齐齐码在房间正中央。
迟亦做事从来都一丝不苟,不会留下任何落人口实的话柄,哪怕是这种表面的贴心。
一个行李箱出去,两个行李箱回来。
好像真的只是出门玩了一趟。
千九木着脸看了一会儿,迷茫滋生在心底里,她在天御国,就没什么大志向,唯一一个目标,在这里,也成了空。
要找个新的目标吧?
总不能一直浑浑噩噩的活着。
千九把一箱子衣服收进衣橱里,另一箱是宋肆君留下的书和笔记。
馒头吃完狗粮就一直跟在她脚边。
把书和笔记收到桌上,千九在书桌前坐下,馒头跟着趴在地上。
宋肆君给她挑的书大部分都是自己曾经用过的,有一部分是在她知道千九要上《边走边唱》后紧赶慢赶寄回来的,笔记更不用说,工工整整,交给千九前还重新整理了一遍,生怕千九看不懂。
千九挑出那本《作曲基本原理》,翻开墨绿色的封面,首页赫然写着几个大字——求精避窳,水滴石穿,用之于心,施之于口。
底下小字署名:宋肆君赠爱徒千九。
字迹娟秀,隐隐露出傲傲风骨。
千九用手指轻轻抚过那些字,触感灼热,说不感动是假的。
《国》的曲谱,其实是宋肆君亲力亲为改过来的,她何德何能,能有这么一个师傅。
千九轻轻笑了下,那就先定个小目标吧——拿下《边走边唱》的冠军,至少不要辜负宋肆君一番心思。
她看得认真,馒头等得焦灼。
睡了一觉起来,千九还在看书。
馒头:“汪呜…”(想出去玩…)